刘建被刘卑的这一番没有来头,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是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要救他,也不至于如此啊!而且,今天的父亲,让他陌生,他是从来都没见过父亲这个样子地!
“住嘴!你这逆子!”刘卑直接打断刘建,怒视着刘建,那样子,估计要是手里有个家伙什,都能直接给扔过去。
“大王瞒着我,是怜我年迈,不忍我受苦,想让我安享晚年,可是你呢,你怎么可以瞒着我?你我都是大王的臣,臣的本分就是尽忠!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敢瞒着我!你好大地胆子!”
“王叔,您别动气,有什么都有大王在!您消消气。”如此大动肝火,无厘头,又恰在刘诨就要下令禁足刘建的这个节骨眼上,自然是在演戏,云镇言心里自然很是清楚。
“哼,你也给我闭嘴!你也是个混账!我原以为有你在,大王在朝中总也有个明白人,可不想,你也是个顽臣!”刘卑转过头,看着云镇言,直接张口骂道。
他一点面子也没给云镇言,骂得一点也不比刘建轻。弄得在一旁的常春赣和胡副将,都不能再说话。
“王叔,我……”
“王叔,您切莫动气,您先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您如此生气?”刘诨打断云镇言,对刘卑问道。
刘诨之昏,除了昏在贪色懒政以外,就昏在了这里!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才是一国之王!永远都不知道,在这中原之上,没有人可以,也没有人能,更没有人有权利,在他的面前,大呼小叫!从根本上。
更就不用提,没有国王,去这样给一个臣子说话了。
“大王……”
“报!大王,东南西北四帅地,送来军报!”
“什么?四地军报?”刘诨觉得奇怪,“让他们都进来!”
云镇言觉得不妙,眉头突然一皱,和常春赣对视一眼,与胡副将三人退到了殿左。
刘建见刘卑挣扎了一下,赶紧起身过去,扶着刘卑站了起来,站到了殿右。
“有何军情?”刘诨看着从东南西北四帅地一起到来的传令兵,心中很是疑惑道。
“报!大王,东帅地出现十二只铁甲妖怪!”
“报!大王,南帅地各城都出现了数十只铁甲妖怪!”
“报!大王,西帅地各城都出现了数十只铁甲妖怪!”
“报!大王,北帅地各城除当阳城情况不明以外,其他各城都出现了数十只铁甲妖怪!”
“什么?铁甲妖怪?”刘诨身子一挺站起身,半挂着粉纱,冲出酒纱,瞠目看着四个传令兵,惊愕道。
云镇言和刘建只觉脑中“轰隆”一声,他俩的惊愕,不比刘诨小。
“什么时候的事?”身为五帅之一,常春赣虽然心中一惊,却很快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