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都没了,那寡妇被吓得连夜带着孩子搬家,你这算个屁的明路!?”
“我——”
那人仍然有意反驳,但“我”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好半会儿才自顾自地嘟囔道,
“那卦象上就是这么写的,说不定日后那张寡妇就会日日思念你胞弟呢……有言不信,有言不信!”
江河眯了眯眼,又看向农夫:
“这就是你打人的理由?”
农夫不满道:
“仙人啊,不止这一桩事情啊。这骗子进城的时候,我们大家伙儿都以为来了个学问人,还是个会算卦的,街坊邻里都高兴了好半天,都赶着款待这人!
结果后来每逢问起这骗子什么问题,他也就只说些什么云里雾里的话糊弄我们!
要么是‘你们现在处境不太好’啊,要么就是‘坚持下去总会有结果’!
我们说他说地不对,他就大喊什么‘有言无信’,好像什么怀疑都被他这一句话给拦地刀枪不入了!
久而久之,我们也就懒得搭理这骗子,任他发疯。
但如今大家伙儿刚从城里逃出来,彼此都提心吊胆着,这江湖骗子还在那给不知情的人算卦,还要说什么‘以命遂志’的话,搞得实在是烦不胜烦。
我这人平时就冲动,更是听不得他这话,一时冲动就……”
青玄子总算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我当这小子身上还能有什么秘密不成,原来只是单纯的学艺不精,不懂装懂!活该被人揍成这副猪头模样。”
江河觉得这人的确有些人菜瘾大的嫌疑。
并且看对方心里还在不住狡辩,便知道此人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