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敖莹数落李平安桩桩罪过,李平安是越听越摸不着头脑:
“什么修行?谁逼你修行了?
我吹笛子怎么了,当时那么多人围着我,不吹笛子我怎么脱身啊?
你有亲爹你了不起啊,你亲爹对你多好让你天天离家出走啊?
是我要好生敲门拜访,你不听,非要一巴掌拍上那扇石门,触发了陷阱又说我故意激你?
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
他的辩解让敖莹哭的更凶了。
因为对方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
孟羌娥倒是好奇道:
“你吹过那笛子了?”
李平安懵懵懂懂地点头:
“当时我正在归家路上,偶遇了狐人的人。当年师兄给那群狐人算卦,闹得我俩险些死在那部落里,也幸亏有师——有前辈赠予的那支笛子,才让我们两人得以脱身。
此次遇见他们,双拳难敌四手,我本以为要栽在那里,不曾想竟是被他们带到了部落大营,摆宴招待。
酒过三巡,我偷偷打听,才晓得当年吹的笛曲竟是被狐族祭司听去了,再一问,才发现到他们竟是想把我留在狐族,做那祭司的上门女婿。
他们步步相逼,我势单力薄的不好推拒,新婚之夜,便又胡乱吹了一番,趁那祭司失神之时赶紧逃了出来,结果就遇上了这小龙人。”
孟羌娥笑了笑:
“不好推拒,还是不愿推拒?”
“怎么可能是不愿推拒!”
李平安连忙想撇清关系似的摇头,
“世人都说狐族女子千娇百媚,我起初也的确有过游览狐族的想法……谁知见了以后才晓得,那狐人竟真的只是两腿直立的狐狸,与我一开始设想完全不同。
就算再怎么妩媚众生,怎么也得是个人才行……”
他面色惶恐,显然是当时受惊不轻。
孟羌娥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
“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这笛子能短时间改变外人的认知。
你吹了这笛子,听到这笛子的人便会被笛声蛊住。
世人往往分辨不出真情与好感,大多只将那短暂的一瞥看作一见钟情,而忽视那只是一时的冲动,以此付以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