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强取豪夺的意思。”
江河眉目含笑,也让李宝玉不由放松一些。
可他旋即又道:
“我只是觉得你们自己会呈给我而已。”
“……”
李宝玉紧跟着又提起了心神,看着江河那压迫似的笑容,当真苦不堪言。
您这跟强取豪夺好像没什么区别吧!?
但想到眼前之人修为高深,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李宝玉几乎摆出一张快要哭出来的笑脸:
“前辈,这关乎整个琅琊山,并非是晚辈一人能说了算的。不如前辈稍作歇息,待晚辈问过宗主之后,再给前辈一个答复?”
小主,
“你不是宗主?”敖莹奇怪道。
这李宝玉是人群之中最为年长的,看起来又颇有威望,深得他人信任。
而迎接江河这等修为的人物,此等小宗门怕也只有宗主才有几分薄面,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李宝玉便是宗主。
李宝玉果真摇了摇头:
“我们宗主常年闭关,难以过问山中之事。我已年迈,修为难以寸进,便担了这长老的职责,统筹山中之事,为山中亲友排忧解难罢了。”
江河也看出此人修为未至地境,不是琅琊山中修为最高者,便点了点头:
“可以,我便在此处等你消息。”
“前辈稍安勿躁,晚辈暂且先去宗主闭关之所探查一番。”
江河皱眉:“怎通传一声还如此谨慎。”
李宝玉生怕江河坐不住,大闹琅琊山,思来想去,又深深叹了口气,道:
“不瞒前辈,我们宗主……许是练功之时出了岔子,走火入魔,致使神智有时并不清醒。晚辈须得探查宗主如今是否恢复理智,否则他因何意外而惹恼前辈,到最后是两头损失。”
“不清醒?譬如?”
“譬如时而发癫狂笑,时而郁郁寡欢。也总会做些无礼之事取笑于人——近些年来他总爱为山中之人胡乱取些姓名,若是不依他,他便会发癫发狂,暴起伤人。
在他发癫之时若胡乱接近,不死也要半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