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一只蛊虫钻进这鲤国,引起内耗,整个鲤国不还是我的囊中之物么!”
眼见形势好转,沾沾自喜之时,它却神情一滞。
只见到光幕中又飞出一地境修士,那似是个年迈的女子,胯下坐骑是一条庞大而土气的黑狗,虽看起来十分滑稽,但亦能从其间的气势,和手中那柄龙气磅礴的凛冽仙剑看出,这不是个好相与之人。
那老妪厉喝一声,鱼肠剑绽放璀璨金芒,犹如天上无从遮蔽的烈阳。
向那虫群荡去一剑,夹带的剑气呼啸如风,便足以卷起成片的虫群,于剑风中撕扯绞杀!
她是身负气运之人,那仙剑亦是气运之剑,在鲤国的疆土,挥出的每一剑,皆蕴含着鲤国千年的道意。
这根本不是这些人境巅峰的蛊虫能够抵挡的,除了那些尚能以吞噬龙气为生的蛊虫。剑气扫荡之下,原本密麻的灰黑雾气,赫然亏空了大片。
它绝不曾见过这老妪,鲤国何时坐镇了这般一个修士!?
本就以蛊为生,以虫作法,对那些不善斗法的弱小修士自可肆意拿捏。
可那老妪虽说境界不如自己,却一眼便知是个十足的杀胚——
能以剑道入地境的,哪个不是血海中杀出来的杀胚?
仗着境界之差,虽然也有赢下对方的把握,可如此一来便没了破阵的实力,便也取不下这鲤国。
而这老妪可不会给自己半个月的时间,去破开这护罩的口子。
若不管她,不出七日,便可将自己这漫天蛊虫斩杀地一个不剩!
与这老妪争个两败俱伤,最后没能讨到好处不说,反而要折损大半的积蓄在里面,未尝有些得不偿失。
它只需稍作思量,便想明白其中利害。
“这鲤国太过妖孽,拿捏不住。风紧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