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武者修炼一种武功，他并不会去多问些为什么，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练武这种事情可以让人变强，而这门功法如此强大，它为什么会如此强大。

武者们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去修炼它们，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他们也做不到真正的创造武功。

然而李书山在孜孜不倦地将网络上的所有“神功秘籍”都阅读并瞬间学会之后，他就已经明白了它们在那些武学存在的位面，为什么可以发挥作用了。

用那些武学位面的术语来说，李书山已经穷尽了武道至理，他明白了诸天万界中那些凡人武者能够拥有超凡力量的根本原因。

这导致的结果自然就是，李书山可以自己创造出真正能够修炼的武功秘籍，然后给愿意修炼它的人修炼。

而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李书山的境界，就非常自然地达到了凡人境的巅峰，再进一步，就可以直接进入炼气境，踏上真正的修炼之路了。

李书山是个比较追求完美的人，否则也不会将他自己创造的系统命名为“完美修仙系统”了，他做什么都尽可能地考虑得尽善尽美。

可能这也是在潜移默化中受到了奥莉薇娅在学习魔法上的影响，毕竟奥莉薇娅在学习魔法时，基本上也做到了她可以做到的完美，否则她的魔法也不可能这样作用在这个系统之上，然后满足李书山的心意。

凡人境的巅峰，让李书山可以轻松地成为这个世上的最强杀手，因为他已经完全可以飞檐走壁了，他通晓了幻想小说中的一切武功，当然是那种低武小说，至于那种高武小说，那些小说中的武功概念，就又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李书山将他对低武的理解，直接写成了一部书，它的名字叫做《武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