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要你否认，我就相信。”

自来也倏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知道是想说服大蛇丸还是想说服自己，他的表情格外认真与坚定。

大蛇丸抬眸定定地看向他面前的这个笨蛋，直到把自来也看得浑身不自然，他才缓缓地吐出三个字——我没有。

大蛇丸的表情放松、神色自然，确实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而且以他的骄傲，他根本不屑对自己撒谎。

太好了！自己就怕大蛇丸会误入歧途，他没有和那些人同流合污，那真是太好了。

大蛇丸自然也感觉到自来也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不自觉地大蛇丸紧绷的神经也跟着一起放松了起来。

笨蛋就是笨蛋，他说什么就相信，不过他确实也没有骗人，他早早就退出了，那就自然不算参与这次的人体研究咯。

放松心神的自来也突然脸色一正，重新坐到了位置上。

“大蛇丸，你对这事怎么看？”

大蛇丸的蛇眸微微一挑，“还能怎么看，证据确凿，不容人辩解。不过……”

听到大蛇丸说半句藏半句，自来也挺直了上半身，推了推他对面的人，“喂！把话说全啊，不过什么？”

大蛇丸嘴角的弧度突然变得恶劣起来，嘴中吐出的话也是蹦跶在自来也的雷点上。

“他们的技术实在是太差，完全是浪费资源，要是那些资源放我手里，我一定能研究出更多东西，更深层的东西。”

自来也再次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他食指指着大蛇丸，语调都提高了几分。

“大蛇丸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这可是危害同胞的大罪，做了就回不去了。”

原本渣渣呼呼的自来也语调逐渐变弱，颓然地坐回位置，低垂着头，像只蜷缩着的白毛大刺猬。

“大蛇丸，你是我一生的挚友，我不希望有那一天……”

大蛇丸眸光微闪，静静地盯着自来也的发旋，不知怎么的，他像是被扎到一般，快速地别开头去。

“不会的，不会了。”

他和那人做了交易，得到的足够了。如果有的选，他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