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跟你有关？”我问了一句。

白凤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可以说跟我有关，也可以说，跟我无关。”

我一时间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白凤淡淡道：“我推演过，武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我只不过做了一下推手，让他们提前变成现在这样罢了，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对我最有利，所以，我就杀了几十个人，将武当推到了这个地步。”

“其实，他们是有机会避免变成今天这样的，只可惜，他们没有青城山幸运。”

“你在青城山，如果青城山有难，以你的性子，必定会掺和进去，那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觉得没有用的人都可以死，但我觉得有用的人，我还是希望留着。”

“不过说起来，武当到了现在，似乎也没什么用了……”

“赤练，这几天看看武当还有没有什么我们没有得手的秘术或者术法，没有了的话，全杀了吧。”

“是！公子！”赤练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对了，我听说，前几天武当出来三个闭关的老妖怪，还把你给打伤了？”白凤忽然转头道。

赤练冷冷一笑：“闭关几十年，也不过那样，我只不过一时大意，如果下次他们回来，我一定……”

“你大意了？”白凤一转身，单手掐着赤练的脖子直接将赤练提了起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狮子搏兔亦尽全力？”

赤练被掐着脖子，一张漂亮脸蛋憋得通红，拼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说……过！”

白凤道：“何时？”

“属下十一岁那年的五月六日午时三刻，您让我蹲马步的时候！”赤练挣扎着说道。

“算你记得清楚！”

白凤一抖手，赤练终于落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还是半跪在地上。

“属下知错了！”

“如果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会亲手了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