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与涂山氏闹掰的他,也没有人愿意搭理他,果然世界就是如此现实。
防风邶身为防风氏的二少爷,可惜是个庶子,又一直浪荡不堪,他们自持洁身自好的神族,也很是看不上他。
于是三个人乐的自在,坐在角落里,烹茶调酒,也很是舒心,
这样的场合,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吃席来的,
每个人都笑意盈盈,觥筹交错,衬得气氛热闹不已,
“呦,这不是璟么,没想到离了涂山家,你竟然只能在这里蹭吃蹭喝了”,一道讽刺的声音传来。
璟抬头看去,果不其然,是涂山篌,如今他倒是得意的很,毕竟涂山氏,只有他一个成年的后代继承人,他自然得意了。
“原来是涂山公子”,璟不想和涂山篌说什么,涂山篌却未必,
他嘚吧嘚吧的说了一堆,主旨就一个炫耀,毕竟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普通人,又如何比得上他现在这样的大家公子呢。
“不是我说,你现在穿的”,涂山篌想讽刺几句璟落魄,连衣服都素的跟乞丐似的。
可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璟的衣服古怪,竟然好似是法器一般,有着隐晦的波动。
青凝出品的衣服,当然也不仅仅是一件衣服了,闲来无事,上面绣满了符文和阵法,这已经是一件法器,而不是衣服了。
防风邶有些吃醋的望了一眼璟的衣服,可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也有,只是,是给相柳的,他现在不能穿,
“也不知搭上什么人了,竟然舍得给你穿”,
如同法器一般的衣服,他也只监国上任族长,也就是他父亲举行大典时穿过,
如今,想来,也只有西炎王,皓翎王有这样的衣服了,不禁这不仅是一件衣服,更是保命的法器。
“我妻子心疼我,自然舍得给我穿,就是不知道涂山公子有没有穿的到的一天了”,璟握紧青凝的小手,缓缓说道,眼中全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