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邱言是不打算以春秋为门了,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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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书老叹息的时候,陈井在与邱言交谈一番之后,也起身告辞。
“既然如此,那陈某这就回去准备,邱兄你倒是不用急着给出答复,毕竟口说无凭,耳听为虚,只有眼见方能为实。”
他走的时候,不是走的正门,而是越窗而出,飞檐走壁而去,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曾来拜访。
“不过,这也有可能只是一种表态,即使是飞檐走壁,但身有神通之人留心之下,还是能发现踪迹。”
关上窗户,邱言摇了摇头,脸上闪烁着思索之色,就不再多言,走回桌前,翻开书本,读了起来。
在余下几天的时间里,一切恢复如常,经过了韩府邀请,又平息了和马府之间的芥蒂,邱言再次回到足不出户、闭门读书的状态。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五天,时间终于逼近年关,东都天气渐冷。
“大哥,你说公子这五天是在做什么?”大堂中,正在吃饭的戴国低声问道。
胡起往嘴里夹了一块肉,含糊不清的回道:“这我哪能知道,兴许是在备考吧,再过不久,咱们也该动身前往兴京了,陪公子去赶考!”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有疑惑,这五天以来,邱言虽说足不出户,但连饭菜都要送进去,而且身上的气息也有了些许变化,这些细节,如何能逃得过命修之人的眼睛?
不过,邱言不说,胡起也不好询问,相处了这么久,他大致摸清了邱言的性子,有些事情,邱言乐得给他们解释清楚,甚至有时还会传授一些“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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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技巧”是邱言的说法,但落在胡起和戴国眼里,立刻就能看出价值,知道是能吃饭的技艺,如果传给一般的工匠,那都是可以传家的手艺。
但有些时候,邱言如果不主动去说,那问也是没有用的。
对于这一点,戴国还没有摸透,他一边吃着,一边嘀咕:“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应该不是备考,这五天以来,我见公子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一次见到,都觉得他身上多了股气势,开始时还不明显,可刚才送饭的时候,离得稍微近一点,被那股气息波及,我就觉得心里惶惶的,这要是交手,还没打,就要先乱了阵脚。”
“好端端的,你和公子交什么手?”胡起打断了自己兄弟话语,“吃饭,别想那么多了。”
“我这是打比方,公子武功又高,人又阴险,我老戴得有多蠢才会和公子动手。”戴国说着,吃了一口,他还记得在宣口镇,被邱言说的无言以对的那位赵将军,对邱言的“花花肠子”有着深刻的记忆。
“别胡说!”胡起赶紧拿筷子敲了他一下,“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咱们现在挂籍在邱家,这么说,属于背后编排主家,那是犯了律法的。”
“好家伙,那可要小心点,不能犯法!”戴国面色陡变,显然对“律法”一事有着深刻认识,这也是拜“邱言舌战赵将军”所赐,那日邱言扣着一个“法”字,愣是说的手握重兵的军官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