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离青山村有十多里远,平时因为这里有座山,山上有座道观,观里有几个道士,每年的正月十九,这里都有一场特别盛大的庙会,就连县城里的一些人都会千里迢迢的来参加。那是大庙会,其余小庙会则是逢重大节气而设立,这些传统好多年了。据村里的老人们说,从他们还是孩子时就有这些习俗。
才刚刚走到道观的山脚下,便瞧见齐星云正与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并肩而立,两人似乎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事。就在此时,眼尖的齐星云瞥见三毛驾驶着马车缓缓驶来,他满脸关切地问道:“竹筠啊,小草儿她现在情况如何啦?唉,实在不好意思,这几日我一直忙于琐事,本想着明天得空了就过去探望一下呢。”
听到齐星云的询问,三毛急忙拉紧手中的缰绳,让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他先是向齐星云拱手作揖,礼貌地问候道:“星云哥!”随后,坐在车辕旁的小星也紧跟着向齐星云行了一礼,并齐声问好。
待马车彻底停稳之后,三毛迅速跳下车辕,动作利落地伸手扶住杨老太,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下马车。
然后,他转头看向一脸焦急等待答案的齐星云,略微皱起眉头说道:“这两日小草儿依旧是晕晕沉沉的状态,我们找了好几位大夫来看过,他们都说身体并无大碍,但就是不见好转。
其中有位大夫建议,最好能请来一位道长到家里给瞧一瞧,说不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说完,三毛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
“老太太!”齐星云眼尖地瞧见杨老太正从马车上缓缓而下,他上前满脸堆笑地招呼着。
“哎哟哟,原来是星云呐!可真是许久未见啦,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你,不过今儿个可不是咱们聚会的日子呀。”杨老太一见到齐星云,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但转瞬又被一抹忧愁所替代。
“老太太,我听说小草儿病了,您这会儿不在家里陪着她,怎会跑到此处来了呢?”齐星云面露关切之色,急切地询问道。
“唉......别提了!小草儿那天不小心落水之后,到如今都已经过去整整三天喽。药也是严格照着你们府上大夫开的方子按时服用,可不知咋回事,她这人依旧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成天都是晕晕乎乎、昏昏沉沉的模样,丝毫不见半点精神头。”说着说着,杨老太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眶也微微泛红。这两日因为担心孙女的病情,她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
“那您此番前来这道观又是为何呢?”齐星云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道。。
“大夫说,不知道会不会是落水的时候被脏东西缠上了,来道观请道长帮忙瞧瞧。”
旁边站着的那位身穿青色道袍、仙风道骨的道长听到这里,不禁眉头一挑,满脸好奇地出声问道:“落水被脏东西缠上了?这可有些棘手啊!正好,烦请您带我去瞧瞧。”
“哈?啥?带你去看啥?”杨老太一脸茫然地看着道长,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一旁的齐星云见状,赶忙走上前一步,轻声解释道:“老太太,这位道长说是想让您带他去看看小草儿呢。”
杨老太听后,上下打量起眼前的道长,摇着头说道:“这位道长我咋从来没见过呀,他应该不是咱们这儿道观里的吧,咱这道观里的道长我可都熟得很呐。”
确实如此,每年的庙会,杨老太都会领着可爱的小草儿来到道观游玩。那时,道观里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摆摊卖各种小玩意儿和特色小吃的。而小草儿呢,总是对那些琳琅满目的摊位充满了兴趣,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嘴里还不停地嚷着要吃这要吃那,别提有多开心啦。
“哎呀,不瞒您说,贫道今日只是路过此地罢了。原本想着登上这山去与观中的道长们切磋论道一番,岂料竟听闻您家中的小孙女患病一事。既是如此,那贫道也就不辞辛劳,随您们走上这一遭吧!”只见这位道长身着一袭青色长袍,手持拂尘,仙风道骨,气质不凡。
杨老太一听道长愿意跟着自己回家给宝贝孙女儿看看,心中自是欢喜,但又不禁犯起嘀咕来。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凑近身旁的齐星云,压低声音问道:“星云啊,你说到底他靠不靠谱哟?我在咱们这道观里头可从来都没见过此人呐。”
齐星云同样轻声回应着杨老太:“奶奶,您别担心啦。其实我之前在其他地方的道观里面倒是见过他几次呢。依我看呐,此次他应当是外出云游恰巧路过此处而已。”
杨老太听齐星云这么一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心想,既然是出来云游的道长,想必定然有着几分真本事才敢出来闯荡江湖。否则的话,又怎会有这般底气四处游历呢?想到这儿,杨老太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赶忙对道长说道:“那就有劳道长您费心啦!”
道观离青山村有十多里远,平时因为这里有座山,山上有座道观,观里有几个道士,每年的正月十九,这里都有一场特别盛大的庙会,就连县城里的一些人都会千里迢迢的来参加。那是大庙会,其余小庙会则是逢重大节气而设立,这些传统好多年了。据村里的老人们说,从他们还是孩子时就有这些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