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小草儿的几个小娘子都是玩得好的,以吏部尚书胡尚书的嫡孙女胡映雪为首,相貌平平,性格又嚣张跋扈,到了二八年华还没有订亲,仗着自己祖父的当朝大臣,时常欺负其他小娘子。
小娘子受到欺负回家也只能向祖母和母亲申诉委屈,但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因为官职没她家祖父的大,只能忍让。
刚才吕灵儿说的话也不敢对着胡映雪说。
小草儿静静地听着悦溪对京城各家小娘子们绘声绘色地讲解,心中对于这些人逐渐有了一些大致的轮廓和认知。她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不少。
小草儿轻轻地拍了拍吕灵儿的手,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地对大家说道:“各位姐姐好呀,我名叫杨小草。就在前段日子,我刚刚从平江县城的青山村里来到京城!在此之前,我可是从未参加过任何一场像这样盛大的宴会哟!因此,各位姐姐自然也就未曾与我打过照面啦!
初来乍到的我,对京城的许多事情还懵懵懂懂、知之甚少,如果不小心有所冒犯之处,还望各位姐姐能够多多包涵、多多谅解呀!”话音刚落,小草儿便对着众人优雅地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在场的好多位小娘子听到小草儿这番谦逊有礼的话语之后,纷纷对她留下了颇为良好的第一印象。然而,人群之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哼,原来不过是从乡下跑出来的土包子罢了,怪不得以前从来都没瞧见过呢!”说话之人乃是户部郎中家的千金小姐王姝瑶,此刻正一脸轻蔑地看着小草儿。
紧接着,又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你们瞧瞧她身上穿着的那套行头,哪里像是一个区区翰林院编撰所能负担得起的?依我看呐,这里头肯定大有文章!”
她们为何会如此针对小草儿呢?这其中的缘由可不少。一来,小草儿生得如花似玉、明眸皓齿,让人看一眼便难以忘怀。而且她身上所穿戴之物,无一不是精美华贵至极,根本不像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就连她们这些自视甚高、家境还算不错的人家,都穿不上那样的衣物配饰,然而却偏偏被这个刚刚从乡下来的小丫头片子给穿在了身上。
再者,就在方才的宴会厅中,因为一块小小的饼干,小草儿竟然收获了一大批老夫人的交口称赞以及丰厚的礼物,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这样的场景,怎能不让她们心生嫉妒与愤恨呢?
“没错啊,谁不知道翰林院可是个清正廉洁、地位尊崇的衙门。而你才刚来不久,居然就能穿上这般奢华的服饰,这里面难道……”说话之人欲言又止,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想要暗示些什么。
“该不会是什么呢?还望这位姐姐能说得明白一些,否则妹妹我怕是真的听不懂您话中的深意哟。”小草儿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目光清澈地看向对方问道。
“哼!该不会是什么,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那人见小草儿追问不休,有些恼羞成怒地甩下这么一句后,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会。
“我有姑娘这身行头怎么了?难道我们家还负担不起我家姑娘这身行头?”妙音忍不住了,这事一定要禀报给主子,让你们说我家姑娘坏话。
“哼,你一个下人,里轮得到你说话吗,乡下来的就是不懂规矩,你们杨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胡映雪说道。
就在这里,刘国公府的小姐过来了,看到这里的气氛感觉不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她才出去一会儿吩咐一点事就赶回来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但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一边安排她们玩游戏一边人去了解情况。
“各位姐姐、妹妹,投壶游戏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可移步到这边来。”
在院子中间,投壶游戏所需要的器具全部都准备齐全,并整齐地摆放在了庭院中央的空地上。只见那精致的铜制投壶散发着古色古香的韵味,旁边还摆放着一把把制作精美的羽箭,让人看了不禁跃跃欲试。
刚才说小草儿的几个小娘子都是玩得好的,以吏部尚书胡尚书的嫡孙女胡映雪为首,相貌平平,性格又嚣张跋扈,到了二八年华还没有订亲,仗着自己祖父的当朝大臣,时常欺负其他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