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辰被他整无语了,他直接一脸嫌弃的推开厉少钦说道:“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是你的父母让我来假扮替身帮你走出心理疾病了,并且给我许诺的时间是一个月,一个月以后给我1,000万作为赔偿金。”
“但我在此期间我如果受到任何侮辱,我也是可以问他们要精神损失费的。”
徐时辰拿起桌面上放着湿纸巾,打开盖子,撕开封口线,从里面抽出一张湿纸巾,用力的擦着刚刚被咬过的地方,然后看着已经染血的湿纸巾,一下子扔到垃圾桶里说道:“这位先生在您未出具身体报告之前,我绝对不允许靠近我的身边。”
“谁知道你有没有携带疾病,万一你的伤口里有各种各样的细菌传染到我身上,该怎么办?“我也是要为我的爱人负责,毕竟跟你分手一个你以后,我是要和她在一起的,如果你身上有什么疾病的话。”
“我传染给她,那就是我的责任了,我作为一个老公,我给妻子带来那么大的难为,让她终身服药就真的很不对。”
徐时辰很受伤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来到了花园里,他坐在秋千上一荡一荡的,脑中却在回想着自己,这一天里有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他回想了一下完全没有。
因为他当年压抑的像一个小兔子一样,即使被厉少钦百般折磨,他连一丝丝的情绪都不敢流露出来。
流露出来的后果就是被嘲笑。久而久之,他变成了一个沉默的兔子,连一句话都不放出来。
厉少钦像一个鬼一样,悄咪咪的靠近徐时辰并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夹着嗓子说道:“老公,猜猜我是谁啊?”
“猜对了,给老公好吃的,给老公买一条劳力士的手表,在老公的名下购置一套别墅。”
徐时辰都无语了,他刚准备一个反手一个过肩摔想要将厉少钦甩在地上,但是他的思维快于手部,直接将他的惯性动作给治住。
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花店老板的丈夫。
并不具备武功,如果他贸然将厉少钦来一个过肩摔的话,那么很难解释清楚,所以他只能强忍着恶心。
假装不知道吧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才刚来这个庄园,但是我闻过最多的味道是栀子花的味道,所以你有没有可能是少爷?”
“不过少爷应该不会玩这么无聊的游戏吧,毕竟他还要上班呢,如果他有时间玩这个无聊的游戏,我真的很佩服他。”
“如果真的这么闲的话,就多在公司里面呆着不好吗?非要出来捉弄我们这些普通人做什么?我们这些普通的时间不是时间吗?我们这些普通人不是人吗?”
徐时辰在说完这些话以后,他立马用力的掰开厉少钦手,继续盯着园中的那株茉莉花说道:“少爷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味道吗?就是栀子花的味道。”
“我现在最
徐时辰被他整无语了,他直接一脸嫌弃的推开厉少钦说道:“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是你的父母让我来假扮替身帮你走出心理疾病了,并且给我许诺的时间是一个月,一个月以后给我1,000万作为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