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要找的八岁孩子对不上。
刘海不知道自己历尽艰难的瘦小身材为自己躲过一劫,自顾自用小脚丫和那双大脚在木桶里搅来搅去,玩心四起。
江流儿只好用力摁住他的腿,不许他把热水踩的到处都是。
雪夜苦寒,灶台暖暖。
水汽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香火味,令人心安。
西屋里,舒阳正和云烨商量如何应对和尚。
“若真是冲着刘海和江流儿来的,恐怕拦不住,但要是送走,又显得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再看看吧,中洲势力错综复杂,除了南蛮,佛道妖都有利益在此纠缠,或许不等他们有动作,就会有其他人动起来。”
云烨垂眸望向东厢房,那道佛光并不强,但他身后站着的佛门,却是难以估量的庞然大物。
“河里那位对两岸把控的死死的,碎云山又有一心成山神的山君,他不会任由和尚在这里走动。”
“难怪他死活不走,要住在我们家。”
舒阳恍然大悟,云烨假装没听见我们家那三个字,只是默默收了声。
面对云大将军突然挂电话的情况,舒阳早已习惯,甚至渐渐产生了玄之又玄的感应,在对方不打算再说话的时候,他心里能止住话头,不再嘀咕。
后院没有澡房,西屋墙角有个露天的小天井,藏在西厢房西屋围起来的小夹角。
天热的时候在这里冲凉,现在这种天气自然不可能在这儿洗。
出于对将军崇高的敬意,舒阳把洗澡的大桶搬来了厨房,然后回了西屋。
毕竟左思远也是十几岁的大孩子了,他得避嫌。
等左思远头上冒着烟跑进正房,托尼?舒开始展示自己出色的美发技艺,上手附着灵力,烘干拉直一体化。
左思远心里美滋滋的,高兴极了,不止是因为享受到了刘海炫耀的烘干头发。
最主要的是,这个事并不是刘海嘴里吹嘘的天天都能享受到。
刚刚刘海和江流儿也只是泡泡脚,并没有洗澡洗头。
弄完头发,左思远又想出门把水倒了,被舒阳制止了。
“等会儿我去弄吧,你先上床捂着,再跑两趟风寒了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