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醉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你小子这是在没话找话说呢?说实话,是不是在外头闯祸了?”
“师父英明神武!您真的太厉害了!”苏阳竖起大拇指夸赞,“不过可不是闯祸,而是有一件事情想问问您。”
“说。”
“就是,就是您以前有没有师兄弟呀?”
“有。”
苏阳眼睛瞬间亮了,迫不及待的追问:“那……您那些师兄弟……”
“他们都死了。”陈醉云淡风轻的说,仿佛只是说今天的天气真好,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苏阳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呆呆愣愣地看了陈醉许久,最后憋出一句话:
“师父,节哀顺变啊!”
“嗯哼。”陈醉冷漠的哼了一声,“节什么哀呀,都是我杀死的。”
“呃……师父,您真帅!”
陈醉满意地点点头,“谢谢夸奖。”
“那能方便问一句,是全都死了吗?”
“差不多吧。当时和我关系好的那些都死绝了,剩下的一些小喽啰我也懒得搭理,反正他们也掀不起大浪。”
说完,陈醉突然叹了口气。
“师父,您为啥唉声叹气的呀?”
陈醉沉默片刻,幽幽说:“从前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可现在回想起来,我发现自己居然连他们的名字都差不多忘干净了。”
闻言,苏阳不禁感慨:“师父,您是真豁达。这多说也就二十年吧,换做别人,估计得郁闷好久。”
陈醉摇摇头,语气深沉道:“不,远远不止二十年。”
苏阳懵了一下,“啊?啥意思?”
“你小子问了这一大溜儿,怎么就不问问为师从前属于何门何派呢?”
苏阳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不是怕您生气嘛!”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陈醉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为师从前的门派可是能和现在的血祭阁比肩的!”
听到陈醉这么说,苏阳更好奇了,他急忙问:“我靠,这么牛逼哄哄,那师父,您是哪家的高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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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白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猜猜?”
苏阳撇撇嘴,“这我上哪儿猜去啊?”
陈醉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要不说你小子脑壳儿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