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事一把捏碎了龙头拐杖,露出了藏在其中,魔气翻腾的漆黑长剑。而后副主事一口精血喷到黑剑之上,再奋起毕生功力,横天一斩而上。
刷!
漆黑剑芒所向披靡,先破剑气海洋,再毁巨剑,而后余威不绝,直接将‘封’字界限破碎。
“嗯?不对!”
副主事面色一变,以夏无疆的实力,即便自己全力爆发,最多只能是两败俱伤,更多的可能是自己落败,勉强保命。
一瞬间,他便察觉了异常。
他下一刻便看见了夏无疆身形缓缓消散。
噗嗤……
不器忽然穿胸而过,带走了副主事的生机。
“为,什么……”
副主事大口咳血,眼神迷茫。他已经暴露底牌,夏无疆明明可以将他生擒,逼问更多的信息,为什么会选择将他击杀。
他就……这么没有价值吗?
带着不甘,副主事跪倒在地,没有了声息。
三司这时才赶到,看见眼前情况,不由得大为震撼。
“夏主事,吾等需要一个解释!”司法长怒喝,身体表面似乎有火焰燃烧,显然愤怒之至,随时都会对夏无疆出手。
“嗯?司法长你且看副主事手上之剑。”司言长提醒道。
“好强烈的魔气。”
慕容和雅沉声开口,随后看向了夏无疆,道:“即便如此,夏主事,吾等仍需要一个解释。”
“嗝儿~”
夏无疆又打了个酒嗝儿,似乎是醉意过去了,眼中逐渐恢复清明。
“你又喝酒了?”司言长皱眉。
“喝了一些,嗯,这……”
夏无疆点了点头,随后看见了副主事的尸体,似乎有些呆愣,片刻后才扼腕叹息:“无疆早就怀疑副主事有问题了,如今看来,此人隐藏至今,果然有大问题。”
“这便是你不讲证据,就直接动手的原因?你可知道若副主事乃是清白,你此举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慕容和雅怒骂。
司法长皱了皱眉,这本该是他的话语,却被慕容和雅抢先了。
夏无疆皱眉道:“无疆自然是有把握的。”
“醉酒行事之后寻找的借口,你让我们如何信服?”
“够了!”
夏无疆低喝:“吾乃儒门主事,一切事情自然心中有数,还是说司卫长要质疑吾吗?”
“儒门主事,好一个儒门主事。经纶谷如今,竟是你夏无疆的一人堂了吗!”
慕容和雅怒发冲冠,自己的关切竟换来对方蛮横的态度,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
夏无疆先是独断独裁决定了对待齐冬日的方式,如今又是不顾儒门律法,擅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