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居高位,为家庭谋利者,也无可厚非!”
邓宏说道。
“所以这更显得先生的伟大呀?”
“我只是这个时代的匆匆过客罢了,不值一提。”
闻言,姚崇却摇了摇头: “先生为大唐做了这么多,为这个时代做了这么多,将来必为世人所铭记而流芳千古,怎么会不值一提呢?”
“好了,你要听,我就讲给你听,我就先从虎牢关时,与陛下相识时讲起吧!”
“好。”
“武德二年,我生平第一次下山……”
邓宏讲了许久,姚崇听得如痴如醉,直到讲的讲乏了,听的听乏了,邓宏才停下。
“好了,今儿个就到这吧,我先回去了。”
“嗯,先生慢走。”
说罢,邓宏便准备离开屋子。
“先生……”
末了时,姚崇又叫住邓宏。
“还有何事?”
邓宏回头看着姚崇。
“往后的日子,请多珍重啊!”
姚崇艰难起身望着邓宏。
“好。”邓宏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屋子。
那日后,姚崇的病情便又加重,不几日后,便病逝在了家中。
姚崇的离世,如同一颗巨星陨落,震惊了整个长安。
皇帝李隆基听闻此消息,悲痛之情溢于言表,他呆立在宫殿中,目光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长安的百姓们听闻姚崇逝世,纷纷走出家门,面露哀伤。
他们自发地聚集在一起,默默地为这位曾经的宰相祈祷。街头巷尾,人们低声啜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
姚崇的功绩和仁善之举,早已深深地烙印在百姓们的心中。
在姚崇的府前,白花如雪,一片肃穆。百姓们献上鲜花,以表达对他的敬意和缅怀之情。
他们回忆起姚崇为政期间的清廉和公正,心中充满了感激。
姚崇的离去,不仅是朝廷的损失,更是百姓们心中的痛。
整个长安沉浸在悲痛之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人们默默地缅怀着姚崇的功绩和品德,希望他能得到安息。
为使姚崇生前死后同样荣宠,李隆基特意追赠他为扬州大都督,谥号文贞。
姚崇走了,邓宏仿佛失去了精神支柱一般,身体也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