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转身前往浴室,取来一条湿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试图降低她的体温。
文荣躺在床上,不断地踢被子,身体因为不适而不停地扭动。
觉得哪里都难受,礼服紧紧地勒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喘不过来气。
枕头上汗湿了一片,她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胸口开始酥酥地痒。
开始身体是像是被毒虫咬了,觉得又疼又烫又痒,忍不住想挠却找不准地方。
后来就更不行了,由内而外的干涸,密密麻麻的空虚与渴望,觉得自己被束缚住,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迫切地想要把贴身的衣服脱下。
手腕被人紧紧抓住,试图阻止她过于激烈的动作。
“文荣,你这样不行。”
文荣既委屈又难受,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怎么不行?我呼吸不过来了,你帮我把拉链解开吧。”
她很认真的看他,抓着他的手就往裙后去,迷眼怔忪得像个误入凡间的天使。
“你快帮我解开啊,求求你了。”
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贺川是结结实实的见识到了。
他咬咬牙将人一把从床上捞起,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浴缸中,缓缓打开水龙头,试图缓解她的难受。
冰凉的水洒在身上,文荣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吟,贺川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一只手紧紧地将她固定住,防止她沉入水中,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脸颊,呼唤着:“文荣,醒醒,你被下药了。”
“外面都是记者,现在没法送你去医院。我让白晶来照顾你好不好?” 贺川跟她柔声打着商量。
文荣听到“下药”二字,迷糊的大脑瞬间闪过高菲递给她酒的画面。
当贺川提到白晶时,她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胳膊,不愿让他离开。除了贺川,她现在谁也不信任。
贺川试图将她拉开,但她像小猫一样紧紧依附着,不断地攀附着他的身体。
冰凉的水很快将贺川的衣服也打湿,文荣的身体如同一团火,滚烫而滑腻的身躯一被拉开就像蛇一样往贺川身上盘,他的呼吸声已经变得粗重。
偏偏文荣还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泪眼朦胧的将脸来回蹭在他的脖颈,难受得要生要死,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只要你,你别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