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余未央并不把碧瑶放在眼里，有句话叫青梅敌不过天降，她相信这么多年，顾衡不曾对眼前这个女人动心，以后也不会，且这个女人是不是青梅都难说。

碧瑶脸色难看，她非常清楚这只是她单方面的追求，顾衡并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也没有回应过她的追求。

手中的披帛再次向余未央攻击过去，招招致命，不过都被余未央挡下了，余未央也不急着解决这个女人，好像猫抖老鼠一般，不急不缓，又让碧瑶看到希望。

“不打了！不打了！”

碧瑶喘着粗气道，她艳羡地看着余未央，整个人褪去了最初的模样，变得冷静理智。

余未央诧异，这才是她真实的性子？不像初见时没有什么脑子的样子。

她之所以没有对碧瑶下死手，就是因为她察觉到了对方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

“你不是这个位面的人吧？”

虽是疑问句，可碧瑶语气中透露着肯定。

“是，你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余未央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这是第二个发现她不是这个位面的修士了，可顾衡也只是因为她在他面前没有掩饰，碧瑶又是如何发现的？

碧瑶微微一笑，“我的娘亲也不是这个位面的人，所以我会知道！我刚刚那副模样，如果不这样做，我早就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生活在阳光下，也不是所有人都拥有底气。

活着需要她用尽所有手段。

“你不爱顾衡！”

余未央望着远处的顾衡，淡淡地谈起了这个话题。

“爱？所有可以让我活下去的人和物，我都爱！”

碧瑶很清楚自己师父的德行，她没有价值，就会被她放弃。

她不是顾衡，可以遇见一个怎么好的师父，也没有遇上一个好的宗门。

“我的师父注意顾衡很久了，她收了很多弟子，就是为了有一日可以把修真界内所有的天才拉到自己这边。”

“顾衡还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