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今天很漂亮。”

唇脂早已在扶砚轻重深浅变化莫测的吻中融化殆尽，水润的樱桃唇因为受了欺负娇艳欲滴，天然的五官精致绝美，只可惜脸蛋因为有些营养不良过于瘦弱。

“谢，谢谢。”即便是这种时候，慕苦苦依旧没有忘记她那该死的礼貌。

扶砚有意安抚慕苦苦，温柔缠绵的聊天也将她的恐惧驱散了不少，因为漂亮生物的轻声细语和细密的温柔亲吻，慕苦苦心底生出一丝希冀，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也许他不会杀她。

“啪嗒。”

细弱的双腕被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随着两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手腕上传来光滑温润的触感。

慕苦苦惊诧转头，只瞧见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对白玉镯，诡异的华丽金凤纹盘旋在镯身，

她记得这是出现在她房门外的第三件礼物，震惊之余慕苦苦突然想起她虚张的手指并没有碰到镯子，他是怎么戴上的？想起那道清脆的奇怪声音，一时间不知道是掰断了镯子还是掰断了她的手臂。

苦巴巴的人儿小心动了下手指，见身体完好这才放松了些。

“生日快乐。”

“嗯。”慕苦苦欲哭无泪，身上的男人像个变态的蟒蛇一样到处乱亲，她难受极了，一点都不快乐。

“苦苦，我的时间不多了。”扶砚眉头微蹙，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手上动作虽温柔却逐渐放肆，深邃温柔的眸瞬间被诡异的黑色覆盖，眼底深处划过一丝不悦和算计。

“什么？”慕苦苦刚问出口，疑惑瞬间被新一轮的恐惧取代。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双腿带来的压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柔软冰冷紧贴皮肤的触感，就像一层被子，却又不像被子，被子不会蠕动，更不会像有生命一样从她裙底往腰上攀。

慕苦苦朝下看见男人腰下竟连接着的黑雾时瞬间又白了脸，不明白他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吓人。

是她哪里招惹他了吗？女孩心底猜测，小心挪动身体想离他远些却徒劳无功。

事实上，是他想招惹她，并且正在招惹……

“苦苦，我还是它？”扶砚缱绻唤着女孩的名字，耐心的将选择权交给慕苦苦，“我来可能会有点疼，它丑，会温柔些。”

近在咫尺的俊脸突然只剩下半张，左脸依旧帅的蛊惑人心，右脸却化作了黑雾，眼睛的位置被一个漆黑的窟窿取代，像一个要将她吞噬的无底深渊。

视觉冲击太强，慕苦苦的呼吸瞬间变得凌乱，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

被男人抵着额头，听着那极其蛊惑人心的声音说要和她先洞房再补上仪式，眼瞅着那惊悚的半张脸要来亲她，慕苦苦吓得惊呼出声。

“不，不要……”慕苦苦羞红了脸，她没有此类经验，却隐约知道这样一上来就洞房是不对的，刚组织好拖延时间的话却被人打断了。

“我知道了。”男人声音里满是失落，下一刻彻底化成黑雾，她说过怕疼，就不该多此一举来问她。

“不，不是……唔……”浓郁的凝出实体的诡异黑雾大概有一个人体轮廓，单方面的压制彻底堵住了她惊惶的哭喊。

“不……我听话，你变回来好不好？”嘴巴得了闲慕苦苦连连哭求。

这情况和她猜想的完全不一样，慕苦苦能感觉到扶砚对她的占有欲，她以为他抓她来是要把她杀了配阴婚，还以为自己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会害怕了，却没想到他竟然要玩什么人鬼情未了。

超出她对科学世界认识的一切令慕苦苦心底恐惧无限放大，她第一次恨自己适应能力太强，这种情况下晕过去似乎更好。

“苦苦今天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