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也不看是什么玩意儿,也值得老子打劫。”裴焚可实在太稀罕小姑娘不明就里傻懵懵的样子了,冒着挨揍的风险也要逗慕苦苦。
“他亲手裹的。”这会儿倒是不值得了,也不知道是谁,碰都不让别人碰生怕被抢功了。
玄烟都没眼看,瞥了眼被他困在怀里的女孩都要心疼坏了,宝宝脸好红,会不会不舒服?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生了颗虎狼脑球。”满脑子颜色废料。
说着玄烟就想动手抢人了,本来就和裴焚八字不合,事关慕苦苦更不可能妥协,苦苦那么小一个,窝在莽夫怀里跟个小玩具似的。
“谢谢。”是该谢的,嘴是讨厌了些,毕竟心意是真的。
“嗯,不客气。”玛德,这辈子的礼貌全用在苦苦身上了。
裴焚是真无语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乖咋都带不歪呢。
“不用谢,冰糖和山楂是他抢的。”玄烟语气平淡,轻易就点起了火,男人好面子,男鬼也一样。
“嘿你个老货不拆台皮发烧是吧?!”发现玄烟想怀里夺人,裴焚胳膊一收就把姑娘搂的紧紧的。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好不容易才降温的脸颊瞬间又红了,老公们打归打闹归闹没啥,这咋还有外人围观?
而且还是个气质干净的大美男……
美男眉心一点朱砂血纹,乍看似莲花细看有乾坤,半挽着的顺滑银发垂至膝下将将及踝,身披白袍上有金丝勾出的简易花纹,整个人仙风道骨的却又不失华美。
像是传说中雪山上不坠凡尘的神……
美男是好看的,但是不认识的美男未经同意闯入家门就不太好看了。
慕苦苦想了一圈,最终确定她不认识这个人,没见过,或许是扶砚找的什么老师吧。
“??”玄烟从裴焚怀里扒拉人的动作一滞,错愕的看着慕苦苦,宝宝说啥?
玄烟懵了,裴焚反应却很快,低沉的笑声放肆张扬出裴焚的嘲讽,男人玩味的看着玄烟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不是
“苦苦也不看是什么玩意儿,也值得老子打劫。”裴焚可实在太稀罕小姑娘不明就里傻懵懵的样子了,冒着挨揍的风险也要逗慕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