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的秘密不能传扬出去!”
村长黑了脸,越想越烦,越想越恼火。
“来的可是那个流放太子?”
“听说是。”下人道,“可既是流放,他便不是贵人了,来了这槐村,以后有没有命活着回去还不一定,奴才觉得村长莫怕。”
“放肆,我会怕?”
村长一脚踹上去,将下人踹翻个跟头,“我不过是不想惹麻烦。”
他们槐村一直以来平平静静的,即便去年的干旱至今造成饥荒之外,也没引起什么波浪。
谁知道今年流放的罪犯们竟被发配到这里来。
他本不担心,不过是些要死死不成的犯人罢了,不影响他营生即可,但其中有个太子就不好说了。
“总之,我们的秘密不许传扬出去,快,在人没进门之前安排好一切,叮嘱好底下人,切不可露出任何马脚,若被那太子看出端倪,你我都得死!”
下人摸着踹疼的屁股连滚带爬起身去办。
祁御等人进门时,正好看到一个人影飞速跑开。
祁御暗中给江执使了个眼神。
江执会意,哎哟一声叫着,“知县大人,我要去茅房。”
“你个流犯事还不少。”
知县满脸不悦,挥挥手让人带他下去。
祁御望着周围,硕大的院子,有些萧条破落,但不似整个槐村给人的那种凄凉感,院落极大,三进三出,看得出来曾经这里应当也十分气派。
“不过是个村长,好不气派。”
祁御感叹道,再看知县,他好奇问:“知县与村长看来很熟?”
知县根本没把祁御放在眼里,反正他已经不是太子,知道些有的没的,都不碍事。
“本官乃至整个槐村,如今也要仗着村长家中水源过活,自然熟悉。”
知县熟稔地换来院里人去通报,转身再看祁御,“太子爷,哦不,如今是流犯才是,本官奉劝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到了我槐村的地盘,就得听我和村长的,有吃的就乖乖拿出来,少不了你一口。若不配合……”
他哼哼了两声,然后一脚踹向身侧人。
身边下人没防备,被踹翻在地疼得龇牙咧嘴。仿佛在告诉祁御,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