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喝了口热茶,又感受了一下。
“根本没用!”
他气得在屋里转了两圈,“你想的这都是什么馊主意!”
陈宝香哭笑不得:“你脾气怎么比我还大……好了别走了,过来我先系上点东西。”
“止痛的东西吗?”他听话站好。
结果陈宝香却是去柴房里抱了一大堆干草来烧,又拿出一块布,将烧过的草木灰抓起来包在里头,缝成一个长长的囊,又在囊的四端缝上系带。
“你做什么?”他控制住她企图脱裤子的手。
“系上啊。”陈宝香瞪眼,“来癸水了你不系这个?”
女儿家要来癸水要静养他知道,张银月每到这个时候就会闭门不见人。
但没人告诉他,来癸水还要穿这么奇怪的东西啊。
好像……下面还流血了?
张知序震惊地看着陈宝香用草纸擦拭出血来,吓得喊了一声:“叫大夫,快去叫大夫!”
“叫什么大夫。”陈宝香被逗得直乐,“癸水不都这样么,这才刚来,没多少,等明日那才叫天崩地裂呢。”
“你是说。”张知序僵住,“癸水是血,且每个月都要流很多很多?”
“是啊。”
他万分震撼:“那还能活得下来?”
“厉害吧?”陈宝香哼笑,“要不大盛史上能出四位女皇帝呢。”
她说着就捆上了草木灰袋。
身下别扭又硌得慌,张知序闭上眼,十分艰涩地问,“你这袋子不会漏灰么?”
“会啊。”
“那你还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