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夜,来不及更换牌匾的车骑将军府,素徛怒不可遏地指着素空骂道:“皇叔今天究竟何意?封个亲王给你,就这般满足了?秦夜功冠古今,他作为皇帝,如何加恩,那是他的事!但就一点,为何偏偏是皇甫纤心?他自己情感有缺,就见不得我们好!”
“终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今日廷议,皇上突然提出赐婚,又有恒王在场威慑,你我能奈其何?”
“反正我不管,焱京那么多名门闺秀,为何非要是皇甫纤心?秦夜已经和那个梁婉瑜拉扯不清了,为何还要赐婚皇甫纤心?他自己痛失所爱,久不立后,就来为难我们这帮兄弟,他就不怕恒王和秦王联合,篡了素氏江山吗?”
“孽障,安敢如此胡言乱语?你给老夫滚,再有这般言语,休怪老夫不愿替你收尸!”
素徛听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留下素空一人,暗自叹息……
或许,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另一个方向的宰相府邸,素循亦正毕恭毕敬地聆听君适教诲。
“殿下今日言行,甚合本相心意;对于纤心丫头,尔等热血少年,若说不喜,太过虚假!心中既喜,却又一言不发,未免惹人猜忌!当场谏阻,却又适可而止,妙哉妙哉!”
“君相谬赞了,素循有不当之处,还望君相指正!”
“今日大殿之上,确无纰漏!倘若殿下非要本相谏言一二,那本相就直言不讳了。”
“素循洗耳恭听。”
“酒色财气四者,倘若殿下皆能如同今日这般适可而止,岂不快哉?”
素循知道君适所言之个中要意,想到定城之事,不由自主地笑了……
一月之后,天下各国君臣闻言,纷纷遣使到天焱,以探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