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家父离京十余年,一朝归来,难免有所不适,待他将息一晚,明早定会前来拜会王爷。”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摆你王爷的臭架子,秦夜,我们皇甫一族没那么多规矩,回去告诉你父亲,他想什么时候来恒王王府,就什么时候来;倘若他不想来,那就不来!今天大年初一,别与这老王爷计较!”上官菁看到秦夜和皇甫纤心两人之样子,暗骂自己夫君不解风情,于是开口帮秦夜解围道。
秦夜正要感谢上官菁,却被身旁之皇甫凡打断,只见他开心地说道:
“姐夫,听说您认了原凤舞州领为义父,如今他与您亲父都到了焱京,等与姐姐大婚之后,您岂不是有亲父、岳父、义父等三个爹了?”
“皇甫凡,刚才你言之凿凿地帮你大哥解围,老子还以为你开始有所长进了,想不到还是以前那个鬼样子!再不闭嘴,自己去领五十杖责。”端起茶盏正要喝上一口之恒王,差点被皇甫凡说出的“三个爹”气死,立即放下茶盏,起身又骂了起来。
“王爷,皇上诏命秦夜回京主持三国会盟事宜,如今其余诸国假借恭贺秦夜与心儿大婚为名,纷纷派遣特使前来焱京,后续如何处置,还望王爷赐教。”秦夜笑着将皇甫凡拉至背后,径直将话题扯到天下特使身上。
“我说你们两个累不累,一个恒王、一个秦王,都快成为翁婿了,说话还这么客套!秦夜,要谈国事就去书房,否则就带心儿出去走走,总是这么眉目传情,就算你乐意,老身还心疼心儿呢!”上官菁推了推皇甫纤心,带着皇甫柔心和西彩走出了大厅。
恒王见状,也识趣地挥了挥手,示意皇甫无惧、元赢、皇甫凡等人一起走出了大厅……
方才还人数众多之大厅,顷刻间,就只剩下秦夜与皇甫纤心。
“心儿,你冷不冷?”
“不冷……”
“还记得你送我定情信物的那个晚上吗?”
“嗯……”
“我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