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所有人之反应无异,上官菁在听到恒王父子谈及朝会事宜之后,双手捂嘴惊呼道。
“如此胆大妄为之谏言,除了你那宝贝女婿——秦夜,还能有谁?见了鬼了,一个敢说、一个敢报、一个敢听!皇甫无惧,老子早就告诉过你,让你多多关注一下秦夜与皇甫凡这两个小兔崽子,你看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事?他们上下嘴唇一碰,我天焱皇朝二十五州之民都得全部动起来,真是两个活祖宗!”
恒王猝不及防之责骂,皇甫无惧也是颇为无奈!虽说今日之事,他确实后知后觉,但皇甫凡越来越亲近秦夜,如何能简单地以“关注”二字,埋怨于他这个愈发被边缘化之兄长?思前想后,低声提醒:
“父王,小凡成天与秦夜形影不离,儿子就算想多多关注,也是无从下手!再说,您老不是才在焱盛殿高调宣称‘有人出人,有钱出钱’吗?怎么现在又来怪罪儿子不关心小凡和秦夜?还有,谢光辉之想法建议,皇上不也鉴纳了吗?”
“亏你还有脸说,你难道不知道皇甫凡与谢光辉之赫赫名声吗?两大废物纨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恒王瞪了一眼一旁之秦雨任,不屑地对着皇甫无惧说道。
“等等,你们父子都把老身说迷糊了,不是秦夜向皇上呈的奏疏吗?怎么还把小凡和谢光辉也扯进来了?”上官菁抚摸着皇甫纤心之秀发,插话询问。
“回禀母妃,陪都之事,是小凡向秦夜提的;开辟无伤林、连接界州和剑州之事,是谢光辉向秦夜提的;秦夜整合两人之言,寻机呈报给了皇上!”
皇甫无惧不敢再看恒王神情,连忙毕恭毕敬地回复上官菁。
“这……竟是从小凡与谢光辉口中说出的?”
“焱京城中之两大废物纨绔,你以为说着玩的?谢战那个老匹夫惹人烦,他家这个小兔崽子也不是什么好货!也不知秦夜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将这两小子全部带去了北晋,他就不怕他们惹出什么滔天巨祸吗?”
“父王,看您说的!女儿虽然足不出户,可也听到不少关于小凡与谢光辉的事;他们两人曾经或许不堪,但人家现在一个是双州州领、双全侯,一个是界州州领、南湖伯,不仅沙场建功、造福一方,而且还有利国之言为皇上所取,您老如何还能拘于过往成见,苛责于他们?至于秦夜携他们同往北晋,必有其用意,您老又何必杞人忧天?”
不想自己老父再指摘他人子女,皇甫纤心柔声开口劝慰。
“女儿啊,不是为父说你,你就是把秦夜想得太完美了,你看看他在北晋边境干的事,非但多管论道门和赵行卓之闲事,而且还插手北晋与永圣两国之战事,他想干什么?难不成真要为了安可一,相助北晋而与永圣为敌吗?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去帮赵行卓?自相矛盾、不知所谓!秦雨任,你能猜到你宝贝儿子意欲何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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