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领命而去,宗政靖来不及平复心态,宗政昱父子即满脸不可置信地迎了上来;看着自己唯一的血亲,她双瞳微红,难掩激动地呼唤出声。
“真的是你!为父还以为老眼昏花了呢?这才过去一天,你……怎么就能指挥这么多羽营所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秦夜那混账欺负你了?”
“父王放心,女儿欺负他还差不多,您看这是什么?”
“秦夜之佩剑?天下剑?”
“姐姐,借我看看……”
父女三人一问一答地聊着,齐齐朝客栈里走去,谁也没有注意到脸上逐步阴沉之唐平。
“在姐姐手里之时,还不曾如此寒气逼人,怎么到了我这里,连剑锋都变得凛冽起来?难不成,此剑还能认主?”
“什么?秦夜……当真是……”
从紧闭房门开始,宗政靖便凑近宗政昱耳边轻声细语,完全不管对天下剑赞叹不已之宗政权;而今宗政昱之一惊一乍,顿时让宗政权也好奇她究竟说了什么?
“女儿保证,千真万确!”宗政靖信誓旦旦,毅然决然地作答。
“如此,不枉你苦等至今,也算因祸得福了!有此女婿,为父或可真的放手一搏!”宗政昱满脸通红,显得极为兴奋。
“父王,姐姐,您们怎么了?秦夜那混账东西给了您们何等好处?让您们亢奋成这个样子?”
岂料,宗政权没好气之讽刺,却使他眼前之两人,怒目而视。
“你给老子记住,从今日起,秦夜便是你姐夫!你必须时时以他为傲,发自内心地敬重他!”宗政昱夺过天下剑之同时,扬指大喝。
“小权,待会随姐姐一同去见秦夜,务必让他借故留下你!”宗政靖之语气虽然不如宗政昱那般严厉,却亦不容置喙。
“您们……这……这是中邪了吗?”宗政权颤颤巍巍,低声质疑。
“对了,靖儿,昨日白天都还好好的,为何一夜过后,秦夜将要攻打我中玄紫呈之消息,即传遍这北晋文都之大街小巷?不会又是秦夜搞的鬼吧?”
天下剑回鞘,宗政昱掂了掂剑身重量,还给宗政靖之后,不假思索地笑道。
“父王英明,正是秦夜带着靖儿亲往论道门总坛,他亲口散布的。”宗政靖娇嗔答道。
“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之小子!亲手搅弄风云之后,他倒舒坦,大醉着呼呼而睡;可怜诸国间者、密探跑断腿,不过是为他锦上添花罢了……幸好那三百名杀手不堪一击,否则,为父大腿都会拍青的……”
“他若有个闪失,靖儿此生都不会原谅您,让您孤独终老!”
“哈哈哈,你个妮子,好生放肆,不过为父爱听!”
也不知秦夜给自己姐姐灌了什么迷魂汤,区区一天,竟让她判若两人,甚至连同父王也被姐姐蛊惑了……本想上前唤醒他们,奈何自己人微言轻,实在不敢在两人面前造次,唯有呆愣愣地接受上天之安排……不过,他转念又想,假如姐姐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