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小娃娃还有些本事,竟然能找到我的位置,不错,不错!”中年男人对着付大力等人用华夏语说道,他的华夏语听起来非常的别扭,让人没由来的感到厌烦。
“红铠鬼将?”看到中年男人的实力后张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以为经过这么久的时间阴阳师的实力肯定是鬼王级别,那样的话他们就真的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
“不要和他废话,搞死他!”付大力脑袋都要冒烟了,实在是太烫了,就冲这个热量他的头发根本就不用刮了,早就烫没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雷符,敕!”张健直接甩出一张天雷符劈向阴阳师,可是阴阳师躲都没有躲,即使天雷降下也没有伤到他分毫。
“就这点本事么?看来你真的不懂鬼铠的防御性啊!”阴阳师无比嘲讽的看着张建说道。
“破了他的铠甲!”张健脸色有点黑,特么的被嘲笑了。
“天下山河永定!急急如律令!定身符敕!”张健这时候也不敢藏拙,拿出保命定身符打向阴阳师!
阴阳师感受到了符箓上的的法力强度,不敢托大,身上的鬼气沸腾想要挣脱定身符的束缚,可是这一次却做了无用功,这张定身符是混入了张健的舌尖精血和清风观牌匾上的金沫子,要知道清风观的年代也是非常久远的,清风观几个字不知道受了多久的香火供奉,用它的粉末制作符箓威力无比强大,阴阳师的魂魄直接被定住了。
“上,扒了他的铠甲!”鬼铠在凝炼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实体了,所以它能抗住物理攻击和法术攻击,如果将这个铠甲拔下来也是有着不小的好处的。
旅店老板脸色苍白不过也拼了命的冲过去要扒掉阴阳师身上的铠甲,李莹莹和张健也同时发动脚步,向着阴阳师而去。
“大力千年杀!”这时候早已经到了阴阳师身边的付大力一脚将他踹趴下,对着阴阳师还在撅着的屁股就来了一记千年杀,这完全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脑海里都没有想到的。
付大力双手合十,四根长长的手指直接穿进了阴阳师的屁股里,阴阳师的眼睛都要爆掉了,可是还依旧无法行动。
他发誓,等他挣脱出定身符的束缚都必须给这个傻大个整死,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用这样下坐的招式呢?可就在这时他感觉屁股处传来一阵让他极为恐惧的法力,是佛法!
付大力额头冒汗大股大股的佛门法力顺着他的手指传入阴阳师的体内,他看到了阴阳师那惊恐的面容,他也感觉到自己要虚脱了,刚刚施展阿弥陀佛寻鬼术就已经耗费了很多法力,现在他已经将体内最后一点法力灌入阴阳师体内了,现在的他已经连收回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救命!啊。。。”阴阳师感觉体内有股法力在不断的燃烧着他的身体,他的魂魄,如今的他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流逝,他后悔了,他不应该轻敌的,他能杀了这四个人的,他怎么能死在这里?他还有控制那只进化到最后的那只魙的,可是一切都完了,他没想到,也从来也没敢想过,自己死了,变成鬼将了竟然还又一次死在了这种羞耻的手段下。
随着阴阳师的不断叫喊中他的魂魄彻底消散了,谋划了这么久,奋斗了这么久,竟然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我的千年杀这么厉害?”付大力看着魂魄消散的阴阳师都震惊到了,这特么的太厉害了。
张健看到付大力将目光看向自己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这家伙真是太狠了,险些没把自己的两只手都塞进去,太狠了,以后一定要做一个铁裤衩,要不然感觉睡觉都有风险存在。
“我们是不是得救了?”旅店老板才不管大力千年杀呢,多么幼稚的招式啊,以前我也经常用的。
随着旅店老板的话说完这里的空间开始如同镜子破碎一般不断的出现裂痕,一个个女鬼的尸体不断的从天上掉落下来,然后开始消散,她们早已经死了,只是一直被阵法困住,就连魂魄都无法消散,只能承受着那种非人般的痛苦,现在困住她们的阵法消散了,她们也终于可以真正的死去了。
就在所有的女鬼落地的时候一个身材无比壮大的魙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口中展露出如同筷子般长短的獠牙,身上长着六根手臂,手中的指甲都散发着幽幽寒光。
“不好,魙进化到最后了,怎么可能这么快?我们快跑!”张健看到张牙舞爪的魙脸色一变,他以为魙会和阵法一同消散的,没有想到魙不仅没有消散,而且还进化成功了。jt
张健刚刚逃出两步就被魙一巴掌拍飞了出去,如果不是魙的手掌刚刚碰到他身体的时候他身体上的护身符发出一道光芒救了他一命,这一下张健就会死的不能再死了。
“张健!”付大力看到张健被打飞眼睛都红了,就想要冲过去看看。
“我没事,注意保护莹莹!”这时候张健已经放弃旅店老板了,实在是不可能护得住了,一个不小心自己都要死在这里,哪里还能分出心神保护他呢!
“小小倭人敢来华夏放肆,就是变成了魙我也要吃了你!”就在这时一道身上散发着紫色光晕的身影出现在了魙的身前,竟然是被阵法困住的那个紫铠鬼王戚薇婷。
魙虽然进化成功了,可是吞了那么多的同类如今的思维还是非常混乱的,看到紫色身影马上对她发起了进攻,可是即使是实力强大的魙也不是紫铠鬼王的对手,戚薇婷双手一挥,直接将魙的手臂斩断,可魙此刻还有着五根手臂,其中的两条手臂狠狠地打在了戚薇婷的身上,虽然有着紫铠的保护让她没有受伤,可是还是被击飞出去十几米远。
“在那边!”在他们即将靠近山顶的时候付大力终于发现了一个身穿红色铠甲的中年男人悬浮在空中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