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吱吱唔唔,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曹安民才找了个理由道:“司空.....司空正在与邹夫人商议要事。”
张绣逼问道:“既是与我婶娘商议要事,那必然与我有关,为何不叫我呢?”
“额......”
曹安民吞吞吐吐道:“这个......也并非是与将军有关。”
张绣瞪着他道:“婶娘是我叔父之妻,曹公找她商议事情,无非是聊我叔父或者我,难道曹公还能找婶娘有其它事情不成?”
曹安民也被问急了,冷哼道:“曹公找夫人有何事,与将军有何干系?将军不过是败军之将,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岂有此理!”
张绣顿时急眼了,上前要冲进去。
“嗯?”
典韦魁梧的身躯向前一步,如擎天掣地般向他压来,给予了张绣巨大的压迫感。
要知道作为北地枭雄,张绣本身武力值不算弱,属于二流靠前的级别,大概85到90之间,身材也算得上高大威猛,跟寻常人比起来,实力很强。
可问题是典韦身高接近两米,体态魁梧惊人,一身腱子肉力能扛鼎,在他面前,一米八的张绣就像是小孩一样毫无威慑力。
因此见到典韦过来,张绣心中发虚,但不愿意露怯,冷哼道:“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转身纵马离去。
等他走后,过了约半个小时,曹操那边也完事了,穿上衣服神清气爽地走到院子里。
这个时候典韦也已经进入院中,曹操便问他道:“刚才发生了何事啊?怎么听到外面有人喧哗。”
典韦便上去把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又道:“司空,看张绣的意思,恐怕......”
“嗯?”
曹操狭长的眼睛眯成缝隙,冷笑道:“就凭他一个败军之将,也敢威胁起我来了?过几日找个借口,将他杀了便是。”
“唯。”
典韦表示明白。
曹操又回头看向院落,回味着刚才指尖的余温,一时间心中又起了欲望,便道:“尔等再去外面候着。”
“额......”
典韦知道他又要挥鞭了,便再次出门。
等他走后,曹操又回到屋内,见邹夫人躺在床上,裹进被子里,便笑嘻嘻地钻了进去。
他其实不知道,刚才与典韦在院中说话的时候,邹夫人到了门厅内躲起来偷听,曹操打算过几日杀张绣的事情她听得清清楚楚。
此刻见曹操又回来,她佯装不知道:“外面发生何事了?怎么如此吵闹?”
曹操摆摆手道:“无妨,不过是张绣前来闹腾罢了。”
邹夫人顿时脸色发白,哭哭啼啼道:“张绣知道了此事?我为他的叔娘,却被他知晓丑事,将来还怎么见人?”
“额......”
曹操正有继续的念头,见她哭泣,便连忙安慰道:“无妨无妨,他只是起疑,并未知晓此事,被我侄儿打发走了,届时我说是找你商议要事即可。”
邹夫人擦了擦眼泪道:“原来如此,只是久居城中,将军常来院里,张绣必然生疑,亦恐外人议论,令我颜面无存。”
曹操想了想道:“明日我与夫人一同去城外寨中居住,届时对外宣称夫人已经回了西凉如何?”
“如此甚好。”
邹夫人答应下来,二人又开始颠龙倒凤。
而等到曹操几发之后,加上酒劲体力不支,沉沉睡去,邹夫人便命令丫鬟从后门出去,借口要去买些东西回来,去给张绣报信。
归根到底,曹操的行为对于邹夫人来说,依旧是奇耻大辱,只是人家强势,她也是被逼无可奈何。
因此她虽然没什么念头,可听到曹操要杀张绣,还是会选择帮助张绣。
那边张绣回去之后,就愤怒地在军营里到处摔东西。
贾诩得知消息连忙过来劝阻,他进入帐内,见到满地狼藉,便说道:“将军这是何故呀。”
“伯父大人,难道我就应该甘愿受此屈辱吗?”
张绣踢翻桌案大怒不已。
贾诩劝说:“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呀。”
“息怒?”
张绣愤怒道:“有人淫辱婶娘,汝能无动于衷乎?”
贾诩面露难色。
他也没想到曹操会来这一手,人家叔叔才刚过世,你就欺负人家婶娘,这也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