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的那位‘东叔’却曾亲自登门告诫过他,让其在最近这段时日里,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要能忍则忍。
是以,他现下纵是眼瞅着这么个狂妄小子跑到自己面前来撒野,竟一点辙都没有。
“过分?数月前你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押上断头台,那时你可曾有意识到过分?”
杨洛还真就一点都不怵他,当即毫不留情的回怼了这么一句,不由令得夏侯海的脸色是越发难看起来。
要说他不是存心的,谁又会信呢!
见夏侯海被自己气得是脸红脖子粗,却仍在咬牙切齿地隐忍着,杨洛压抑了许久的负面情绪也仿佛一下得以解脱,但他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点到为止,“和我说说陈寒月一家满门被血洗的事儿吧。城主府纵容沙匪入城行凶,想必跟你这位城主大人也是撇不清关系的吧。”
“这一切,都是我那爱妾花海棠自作主张,和我无关。再者,陈寒月一家满门也并未被血洗,真不知道你这又是从哪听来的虚假消息。”
夏侯海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另外也将杨洛残留在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之火也给彻底浇灭。
如果说连陈寒月一家满门被血洗这个环节都是被刻意虚构出来的,那么从始至终,陈寒月还有什么事儿不是在欺骗他的呢?
那样一个心地善良的柔弱女子,想不到竟如此会骗人,这不禁让杨洛觉得很憋屈也很窝火,摇头轻叹着,“哎,别人都用温柔来形容你,枉我用你来形容温柔,看来越是漂亮的女子就越是不可靠啊。”
见他流露出一副忧愁善感的囧态,夏侯海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趁机落井下石,“哦?真是没看出来啊,你对寒月姑娘还是如此一往情深!不过,可别怪本城主没提醒过你,人家可是南宫斋真传弟子,且又被掌教十分器重,据传闻,很有可能将会成为下一任掌教。而你呢,以你目前的身份和人家相比,未免相差得太过悬殊,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所以趁早死了这条心,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
“多谢夏城主好言相劝!”
杨洛抬了抬眼皮,旋即一扫颓废之态,“夏城主,那您可又知道陆云涛也还并没有死?”
“的确,这个我也听说了。”夏侯海点头。
“那么,当初我所犯下的命案是不是也就可以结了呢?”杨洛直视着夏侯海,语气不疾不徐的问着。
夏侯海冷漠一笑,道:“按说的确是可以结案了,不过呢,当初你也确实是差点闹出人命,要想翻案,怕也没那么容易。”
“也就是说,夏城主是打算将我缉拿归案喽?”杨洛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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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夏侯海面庞表情一僵,反倒显得犹豫起来,“呃!这个嘛……倒也并无此意!毕竟你现在的身份乃昆仑子弟,而城主府又同你所在宗门关系匪浅,想来这你也是知道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