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长老展颜一笑,“是啊,我们本以为还都不算老,可终究是岁月不饶人,有些事,也的确是该多听听年轻人的想法喽。”
唐龙点头,旋即便不在这一话题上过于纠结,转而又提到另一件事,“杨洛,既然你和小女都需要时间去考虑未来,那我这个做长辈的也就不再从中掺和了,但就是暂且不论这层关系,你那口仙剑是不是也要向宗门报备一下,不然,若等日后走漏了风声才让掌教知晓,怕是不免有些被动吧。”
“呃!那要是如实报备的话,会不会被掌教‘强取豪夺’?”
一提到‘正事儿’,杨洛立马鬼使神差的就好像变了个人,竟在背后嚼起了本宗现任掌教的舌根子,不禁颠覆了在场几位的认知观。
“卧靠!这家伙可真是好胆啊!竟连本宗掌教的不良嗜好都敢拿到背后来讲究,能和你成为兄弟,就是我这个皇子都有些跌份儿呐。”
赵山河心下感慨万千,脸上表情亦是无比精彩,当再看向在场其他几位,也都是一脸或苦涩或犯愁的尴尬表象。
区区一介尚未被宗门认可的杂役弟子,居然胆敢在他们面前意会掌教,这是要打算将他们也都一起拉下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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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龙当即把脸一沉,便冲着杨洛喝道:“住口!本宗掌教何其平易近人,又岂会觊觎本宗弟子之物,你若再敢信口雌黄,满口胡邹,休怪连炼器堂也容你不得。”
身为一堂弟子的掌舵人,他自然要在大是大非面前先摆正自己的立场,一旦发现不良苗头,就要立刻扼杀在当下。
否则,若是任凭各种风言风语在其所管辖的地界上传播扩散开来,那仲天羽还不得第一个就问他的罪呀。
“叔,现下又没外人,晚辈也很想听听您的实话,难道说……晚辈的顾虑就当真一点都没有可能会发生么?”
杨洛梗梗着脖子,言语间是理直气壮,那股子‘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老儿拉下马’的冲劲,生生把在场几位耿直的心态都给掰弯了。
尤其当属赵山河的心态崩得最快,几乎连想都没想,就选择站在了杨洛这一边,“兄弟,那要是按照你的意思呢?”
“要是按照我的意思,自然是先不声张为好,最起码能瞒一时是一时嘛。”杨洛相当果决的亮明态度。
却不成想,都没用唐龙唐虎这两个铁憨憨吱声,一直闷不出溜、保持中立的石长老便把他的想法给驳回了,“小子,你这不是相当于自己挖的抗自己往里跳么,还能瞒一时是一时,你还真当本宗门规是个摆设不成?”
杨洛闻言,似是大感疑惑,求真儿似的向石长老请教,“难道说我自己的宝贝不想对外声张,这也算是违背了门规?”
石长老淡淡一笑,悠悠说着,“你是无需为此而负责,但在事后,掌教若是让炼器堂给出个说法,我等又要如何去答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