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两个丧心病狂的魔崽子而已,能让我和二哥亲自动手,已然是他们的荣幸,主公只管静候佳音便是。”
熊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撂下这么句话,便毅然决然的同林峰迈步离去。
望着这二人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杨洛竟有种心里没底的担忧。
若是这两个魔崽子真有那么好杀,还能有命活到今天吗?
连夏木靑、金石那样的人杰在今年赏金大会结束后都遭受了池鱼之殃,偏生这两个魔崽子却躲过一劫,与其说是运气,不如说是命数。
若此二人当真命不该绝,林峰和熊战此番出手,真能在明日晌午前,奉上此二人头颅么?
或许,还真就未必!
所以说,为了以防万一,眼下他还打算再行一步险棋。
虽然有点冒险,却也很有必要。
因为,这步险棋的棋子便正是夏侯海。
他总觉得,赵山河不可能在‘自己人’这件事上跟自己扯谎。
再者,当时赵山河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
当今朝廷绝不可能会重用一位不忠不奸的两面派来领兵镇守这座边城,万一要是生变,岂不还要花费很大力气去收复失地?
那么,倘若这个夏侯海真的是自己人,又何故要去包庇夏安和夏夜犯下的种种恶行呢!
难道是并非所愿?
还是,另有其他什么难言的苦衷?
杨洛认为,先把这其中的弯弯绕捋顺清楚才至关重要。
这既是关乎百姓民生能否重获安逸的大事,亦是关乎朝纲政权能否获得百姓认可的国事。
这步棋一旦落子,恐也就再无悔棋的可能。
是以,还真就很有必要考虑清楚一切后再行落子,以免一步被动,步步被动,最终落得个满盘皆输的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