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此刻,杨洛也不得不亮明自己的端正立场,否则要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下来,事后可就真的是连一点后悔余地都没有了。
“抱歉!可能要让各位失望啦,我杨洛这辈子苦大仇深,志不在此,还望各位另选贤能,莫要在我身上多费心思。”
他这话说得是斩钉截铁,掷地有声,足以见得对地马这身份有多排斥。
随即,赵山河也是有样学样的做出了相同决定,“抱歉了各位,既然杨洛都无心成为你们的地马,那我这位当朝四皇子的志向就更不在此了,所以你们也莫要在我身上多费心思啦。”
“哦?想不到你还有这等身世!那要是如此说来,常年休养在皇城修道院里的‘那位’,便是你的亲爷爷喽?” 四合院里的读书人
胡天罡略显诧异地重新打量了赵山河一番,眼神中跳动着莫名兴奋之色,把个赵山河看得是心里直发毛,跟着也就回想起一件事来。
这位当年曾在京城一带混过的说书人,应该就是被自己爷爷派人撵走的吧?
要是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那可还真是没地方说理去啊。
“喂喂喂!我可跟你说啊,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对我爷爷有何不满,只管去京城找他理论,可休要把歪主意打在我身上。”
“呵呵!我猜你下一句是不是还想说,你和你爷爷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我就是为难与你也不解气呀。”
胡天罡信誓旦旦的分析着赵山河当前的心思,就仿佛真能看穿人心似的。
赵山河立马不置可否的点头,恭维道:“老人家果然是能掐会算,连我想要说什么都能算得出来,真乃世外高人,佩服佩服。”
“但我若要告诉你,其实我对你爷爷是心存感激的呢。”
胡天罡目光和蔼的看着赵山河,就像在看自家晚辈一样,“当年,你爷爷对我有过救命之恩,至今都让我尚且无以为报,如果能向他的后人回馈一份恩德,倒也足慰平生啦。”
“前辈,您莫不是还要打算……”
赵山河心思电转,只把话问到一半,便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