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南宫侯爷府,可要比平时嘈杂忙乱得多,除了洛河塘伙计们进进出出,还有许多城中百姓流连忘返,外加上那到处张灯结彩的气氛烘托,简直把全京城的繁华都给比了下去。
当瞧见这一幕时,赵山河本都已平静地一颗心不由再度掀起惊涛骇浪,蓦然回首,直冲着若无其事的某人愤愤发声,“杨洛!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你又到底从中得了什么好处,才能让你昧着良心把兄弟都给卖了!”
“嘿嘿,四皇子殿下尚且息怒,草民也是奉旨办事、迫于无奈呀!”杨洛嘿然一笑,强词狡辩。
旋即,许是连他自己都觉着此番狡辩太过不靠谱,继而又从腰间乾坤袋里取出一卷竹简递了过去,“喏!你若不信,不妨亲自过目好啦。几天前,那两位信使中的一位在出门后就单独对我宣读了当朝国师的密旨,若我抗旨不遵,岂非大逆不道?”
“哼!你们……你们居然合起伙来帮着那老东西行骗,此事若不能给我个满意交代,这桩婚事……不成也罢!”
赵山河也没去过目密旨上的内容究竟写着什么,随手将竹简甩回杨洛怀里,一脸义愤填膺的怒容。
然而也就在这时,忽有一匹快马从街头远处疾驰而来,由远及近,转瞬即至。
唏律律……
伴着一声马嘶长鸣,一位钦差装扮的官员翻身落马,疾步来到赵山河、赵子恒、杨洛等一行人近前,正衣冠,拂袖尘,肃容开口,“奉国师口谕,特命属下前来通传,四殿下赵山河、虎威将军杨白衣即刻火速前往皇城修道院候旨听宣,不得有误!”
“滚!回去告诉那老东西,就说本殿下正在操办婚事,这会儿没工夫去和他闲扯淡……等等!你刚刚还提到谁了?虎威将军杨白衣?”
赵山河气急撒泼,但也只是发了一半的火,便又息事宁人,转急为缓。
“不错!国师确有提到,虎威将军杨白衣也要随四殿下同去。”
跟着,那传话的钦差也只是留下这么句话,便转身重回马背,扬鞭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