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定更天,镇子里的食客们,享受美味完毕,便都坐车或步行回去了。住店的客人们,虽然不着急,但也都慢慢的用完餐,然后到后院的温泉浴室都去洗澡。因为泉水温热,浴室没有建在楼里,而是在楼后搭个棚子,棚子下分男女挖的大池子,池子里放了许多木桶,上边有过道和竹筒,用来走人和放水。每个人都自己用一个木桶,连泡带洗很惬意。
这个小军爷,看着几个女孩进了女浴室,也进了男浴室,男浴室里人很多,大伙一边泡着澡,一边先聊着什么解着乏。他挑了一个挨着女浴室的木桶,看看水温合适便进去。这个位置,能听到隔壁女浴室里有女孩说笑的声音,他侧耳倾听好像不止三个小女孩,似乎还有成熟女人。听着听着这个军感觉心里发急,实在不敢再听下去,便匆匆洗了洗,回屋睡觉了。
军爷的旁边,也有个木桶,里边正是那个刀客。他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便一边闭着眼睛泡着身子,一边闭着眼睛慢慢的享受。直到男浴室里所有人都没了,隔壁的女生似乎也嚷着回去。横栏刀客才讪讪的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回屋。这时候大概已经过了二更正刻,甚至到三更,因为不在镇子里,也没有人来值夜敲更。山里的夜色很凉,这个地方还很荒凉,只有几盏昏暗的灯光在楼道口照着亮,剩下的只能依靠七月下旬小半月的月光,依稀的辨认着道路。刀客在一个人没有的漆黑夜里行走也胆突突的,好在浴室距离楼后门很近,他紧走几步进了楼口,上楼梯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拿出钥匙打开转锁,推门进屋。
这时,另外一个房间,那个小军爷,正在漆黑的房间里,翻来覆去在床上烙着大饼,折腾了半天,便索性坐起来,点着蜡烛在地上直溜达。吃饭的时候,加上洗澡的时候,估计有点刺激到了,弄得他怎么也睡不着,年纪轻轻,刚新婚燕尔便离家在外,难免恋家。他转了一会儿,便回到床上,把上身的衣服脱下,光着膀子,从包裹里取出一个碧玉的梳子,慢慢的看起来。估计这个梳子应该是他的新媳妇的,他看着看着有些出神。
这时房门一开,从外边进来一个女孩儿,头上和身上都包裹着毛巾,女孩进了屋反锁上房门,然后把头发的毛巾打开,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到腰。青年军官一看,正是吃饭的时候,从楼梯下楼的三个女孩中清丽秀美的那个女孩儿。
清秀女孩似乎也看见屋子里有个青年,似乎大吃一惊,但大概是不敢声张,颤颤的声音说道:“军哥哥,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了?”青年军人说:“小妹,这怎么是你的房间呢?”
女孩正好看见军官手里的碧玉梳子,便走过来一手抓着衣服避免掉下来,另只手一抓军官手里梳子说:“还说不是,这个梳子就是我的,你怎么可以随便拿我的东西,快还给我。”军官一愣说道:“怎么,你也有一个这样的碧玉梳子?”
女孩也一愣说:“是啊,这个梳子是一对,我和姐姐,从小一人一个,后来兵荒马乱,我和姐姐失散了,这都好多年了。怎么你也见过这样的碧玉梳子么?”军官差异的说:“这个就是我的,是我媳妇出门借给我,怕我想她让我看的。她也跟我说过她有个失散的妹妹,也有个一模一样的碧玉梳子。对了,你的梳子在你的头上呢,拿下来,看看和我的一样么?”
与此同时,另一个屋子,那个刀客推门进去,却一下子惊呆住!
原来一个女子正背对着房门,刚沐浴完梳着头呢?听见房门一响,女孩回头一看,正是刀客吃饭时候看见的三个女孩儿之一,那个楚楚可人的,尤其她睫毛忽闪忽闪,迷离动人。
楚楚女孩似乎并没有害怕,见他进来,说道:“好汉大哥,你来小女子的房间有事儿么?”刀客愣道:“这是在下的房间,怎么能说是姑娘的房间呢?”
女孩娇滴滴的说:“大哥,明明是你来到小女子的房间,连门都不敲一声,还骗人家嘛。”
刀客看见女孩故意卖萌,心里开始发痒说:“怎么能证明是姑娘的房间呢?”
楚楚女孩说:“这还用证明嘛,人家在屋子里呆的好好的,是你偷偷的进来的么?大哥,我吃饭的时候,就看见你不错眼珠的瞅着我,现在还故意跟着我来到我的房间,想干什么?”
刀客猜测不出来女子的用意,走近一点说:“呵呵,我回房间啊。姑娘拿不出证据是自己的房间,不过在下确证拿出证据是我的住处。”
楚楚女孩不屑的说:“那你拿出来我看看。”说着双手掐腰,一副挑逗的样子,身上的睡衣蓬松的要掉下来,若不是双手按着肯定滑落。
刀客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不过没有摸到底数,不敢轻举妄动,害怕自己稍微不慎,别着了别人的道。他刚才记得,女孩是和好多人一起来的,如今她独自一个人来到自己房间,刀客也留着心眼。他好不容易去个大户人家,得手了不少金银财宝,别不留神被别人得手。于是他来到女孩身边,一低头从床底下,把包袱取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从里边摸了半天拿出一串珍珠项链,说道:“你看,这是我家的祖传项链,是留给我娶老婆用的,怎么样,能证明了吧?”说着把项链在楚楚女孩的眼前晃了晃,借着桌子上的灯光,项链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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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说声:“真漂亮呀!”似乎被烁烁闪亮的珍珠吸引双手接过,对着灯光照起来,身上的衣服刷的滑落下去,露出一身洁白的肤色。
刀客一看原来这个女的就是想要从他的身上得点便宜,便放下了心。借着一起看,伸手把女孩搂紧怀里,女孩说:“你好坏呀。”便被刀客抱到了床上。
另一个房间,李顺兴和孙云正在一起研究今天的事情。孙云说:“李道兄,我看那个刀客虽然像个飞贼,不过好像是路过的,那个军官也不像个魔王,那个都头怎么看倒像个办案的,其他人更没有什么只得怀疑的,离奇失踪的案件,究竟和他们谁能有关呢?”
李顺兴说:“我看这个大案恐怕不那么简单,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休息一会儿,在等一会儿,大家都睡着了,我们出去看看!”孙云点头,两人把等熄灭,静静的等着。
这时,军官的房间中,军官和女孩热烈的最当口,小军官正释放的舒心,满脸笑意的看着女孩,突然他的笑容凝固不动,只见他的脸上、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难以置信的枯化,他的身体瞬间的缩小干枯,最后缩成了一段木头,四肢变成了枝杈,眼睛和嘴变成了树皮干涸的裂缝,似笑非笑,透着诡异。接着从女孩的身体当中慢慢的涌出一个夜光球从口中飞出来,女孩看了看,笑吟吟的又张口吸入,顿时女孩的皮肤晶莹透明,熠熠生辉,娇艳欲滴,同时满屋香气迷人。女孩把干枯的树枝丢到床下然后闭目调息。渐渐的,光晕从她的身体里消失,那颗被她用采阳术修炼的内丹,终于消化掉。女孩看看都办完了,把屋子收拾一下,然后,打开窗户,一抖手把枯木头投到了芙蓉树下。
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刀客正仰面看着美女爆发,突然面目表情被定格,瞬间的枯萎缩小,女孩闭目坐着腹中升起一颗光球,然后被她消化,屋里顿时焕发出异彩浓香。楚楚女孩同时也光彩照人,挥手把屋子恢复,推开窗户飞身来到树下,扔掉木炭对清秀女孩说:“今天真好,有三个女孩同时来住店,正好我们姐妹一个人假扮一个,省得我们还要排队。华姐姐,你今天的内丹怎么样?一看就是精力充沛的吧,妹妹馋坏了呢?”
清秀女孩华姐姐说:“英妹妹,你的也不错吧,我看他一直盯着你,一定符合你的口味。”英妹妹说:“一点都不好,别看人有点力气武功不错,可是精力都掏空了,丝毫不纯,一看就是平时总不干好事。”“算了别得便宜卖乖了,不知道姬妹妹怎么样了?你等着我看看去。”
孙云和李顺兴正在屋子里静静的等着,突然听见院子里有树枝掉落的声音,孙云摸着黑说:“什么声音,难道是树枝折断掉在地上?”李顺兴说:“我们现在该干活了。我从后窗户上房顶,你轻功差些,从前窗跳进院里,我们两路夹击汇合。”
孙云点头顺着窗户跳到回廊,再顺着柱子滑到留下,刚到地面正看见萧月从院中树影的地方过来,孙云纳闷,喊了一声:“小月,你怎么在院子里?”萧月一惊扭头就跑。
一到定更天,镇子里的食客们,享受美味完毕,便都坐车或步行回去了。住店的客人们,虽然不着急,但也都慢慢的用完餐,然后到后院的温泉浴室都去洗澡。因为泉水温热,浴室没有建在楼里,而是在楼后搭个棚子,棚子下分男女挖的大池子,池子里放了许多木桶,上边有过道和竹筒,用来走人和放水。每个人都自己用一个木桶,连泡带洗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