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道:“胡说!谁在造谣生事?”
益善说:“师傅,我们庙里都哄哄动了,还有薄姬庙等后山的,都传遍了。有人甚至说我们还要剃了头,都变成和尚,现在已经有不少师兄弟、师叔伯都离开了。”
“什么?离开!”姜斌气的怒不可遏,只见他一墩茶杯,不但茶水飞溅出来,连托碗都震碎:“岂有此理,这些不晓事的家伙,听风就是雨。我们舜帝庙偌大的道观怎么可能改为佛家?”
益才说:“可是师傅,也有人因为听说我们要加入张天师道离开的。他们说张天师道只知道任人唯亲,内外有别,我们投过去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莫不如另投城南的崇虚寺或者嵩山中岳庙赵静通道长那,他怎么说也是北派新天师道,对弟子一视同仁。”
姜斌说:“胡闹,我们怎么可能去投靠张天师道,真是一派胡言。”
益善说:“现在外边都传言阴阳宫主已经隐居白鹿山,阴阳宫从此解散,一分为三,或者投奔山西的佛教净土宗,或者留在洛阳变成佛教小乘宗,或者投靠张天师道。师傅,我们到底怎么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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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斌说:“你们怕什么,为师我谁也不必投靠,以我们舜帝庙的名声现在在洛阳完全可以谁也不用依靠。以后我们自己养活自己完全够用,不必看别人的眼色苟活。”
益才吞吞吐吐的说:“可是,可是。”下一句话,他没敢说,不过姜斌能明白,益才估计是说,姜斌的武功太弱,没有靠山怕事自己的舜帝庙保不住。
姜斌十分生气说道:“没什么可是的,为师我正在筹划之中,你们都不准慌张。你们去告诉其他弟子还有师叔伯们,谁都不得妄生是非,造谣滋事,快回屋吧。”
“是!”两个弟子刚要退出,姜斌突然眉头一皱,侧耳细听,听出院内一阵声浪从脚下传来,他已经到达五重功力,自然能够感到,而且知道这个人的功力要高过他不知多少倍,吓得他赶忙对弟子说:“呆在屋里,不得出声。”然后自己从屋里走到当院。
夜色之中,寂静的夜空,突然刮起了微风。风影之中,站立了两个人,二人一黑一白两色打扮,面貌冷酷,看着姜斌。姜斌揉揉眼睛,一下子想起来,这两个人正是流沙堡的黑白双煞、莫不有和莫不恃兄弟。之前和他们交过手,那个黑煞莫不有比自己的武功要高,白煞和自己差不多。奇怪的是,今天他们怎么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