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了礼落座,僧稠听了大家的介绍,对慧育说道:“师弟,辛苦你了,你不但替我代理都维那的差事,还替我为了几个弟子,在少林与京师之间往复奔波,为兄实在感激不尽。”
慧育说:“师兄此言差矣,此是师弟分内之事,师兄忙于明年的嵩山论剑才是大事。”
僧实道:“方丈,我听说本次嵩山大会,将会有不少新的武林门派要加入,他们开始向我们五大门派申请了么?”
僧实是咸阳人,俗姓程,二十六岁在巨鹿景明寺出家,师事道原法师。后来昭玄寺召集名僧700到少林参与翻译佛经,他应招而来并拜勒那摩提为师,得其真传,并得佛陀弟子道房禅师指点,精通戒、定、慧三学,和僧稠一样,在第九次定调心中,禅法大成,因此也算佛陀禅宗一脉。后来僧稠弃官出家,即先挂名在他的座下。终南论剑,他因为景明寺有事,没能参加,本次嵩山论剑,应僧稠邀请,带弟子昙相参赛剑士僧道组比赛,结果昙相不负期望,披荆斩棘夺得出线。不过昙相也不完全算他的弟子,他俗姓梁,出家景明寺的时候,正好僧实在少林译经,便挂在道原名下。但他后来实际是和僧实学禅法,并与僧实同住一处,朝夕侍候,敬僧实如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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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稠说:“已经有不少提出申请的了,尤其昨天听南侠桓闿说,他们那边更多。而且按我们师傅等几位老剑客的约定,凡剑士比赛中获得州赛银剑的门派,有资格让门派内四重以上功力的人参加论剑,而获得州赛金剑、国剑铜剑以上的门派,另加剑士本人参赛的资格。这样算来,恐怕人选更多。所以我才请僧实师傅带昙相来京城参赛,昙相是我们禅宗难得的后起之秀,他和昙洵、昙任、灵询等人,都是我师跋陀一脉的希望所在。”
僧稠虽然现在的身份和僧实平级,但依然尊僧实为师傅。僧稠所提禅宗跋陀一脉,是因为北派佛教注重参禅,而尤其以少林跋陀和勒那摩提最着名。不过自从勒那摩提圆寂,达摩来到洛阳并施展大能后,少林禅宗呈现跋陀与达摩二人禅法共存的情形。
昙相行礼说:“师叔过誉,都是您和慧育师叔等教导栽培,还有寺内众师兄尤其昙洵的帮助,我才有所小成。”昙相宅心仁厚,对待师长几位尊敬,虽然僧稠称呼僧实为师傅,自己名义上与僧实同辈,但他依然称僧实为师傅,称呼僧稠、慧育一辈的大师为师叔。
昙林说:“自家子弟不必客气,今年京城剑士比武,好像竞争非常激烈,我们少林若没有后起之秀,早晚要被佛门其他宗派,甚至武林其他门派湮灭。还好昙相和昙洵几个人不负期望,能一下夺得京城出现20个名额的四席,加上我们在京师之中的其他俗家弟子,另外算上前几年的名额,我们明年论剑,就会在自家地牌起码能有足够的人数参加,要不然输到家门口可就丢人了。”昙林也是应召翻译经书的和尚,后随慧光为十地经论南系,博学善讲、非常着名,一直留在少林。
大家含笑附和,慧育说:“林师弟说的极是,所以我才想,必须让他们几个提早到比赛场地训练,这样与各地举子比武的时候能提前有所准备。现在看他们的状态不错,适应适应,还能更稳定,发挥的能更好,对于他们这个境界,胜负其实就看谁临场发挥的好。”
法上说:“我看你们现在状态都不错,对付那个惠嵩没什么问题吧,怎么样昙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