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洪见孙云能说话了,长出一口气,说道:“大云,你可算恢复正常,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了?把我们都吓死了,也折腾死了。”同学们看见他也都差异万分。
孙云问:“师兄,你也来啦?我怎么了?”孙云看看同学们也连忙打着招呼。
惠清说:“孙云小施主,你下午来我这儿算命找人,结果发生意外,你人不见了,而且我这地下密室以及水晶球阵台,也惨遭破坏。”说着无奈的看着四周。
孙云看着地下室一片狼藉的样子,又问道:“下午?那现在是几时了?”
王先说:“现在都半夜子时二刻多了,你知道么,你一下子凭空消失好几个时辰。”
孙云稍微回忆一下说:“其实,我没走远,还在法云寺周围,只是这其中隔绝着时光空间,我无法回来,也找不到门,幸亏最后我又回到外面的古井,同时古井产生巨变,突然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才把我吸回来,这应该是三位老前辈的阵法吧?”
佛陀扇多说:“的确如此,不过,我们同时还感应到,嵩山方向同时引发相同的空间裂变,我回头找找跋陀和达摩问问。好了,时间不早,我回禅房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众人行礼,老和尚有弟子陪着回去,这场法阵消耗灵力过多,老头也有些吃不住劲儿,需要调整。这时王红问道:“大云,你刚才说什么糟了?”
孙云一拍脑袋,说道:“我答应一个老妈妈,说今晚子时要看望她,幸亏你提醒,要不差点忘了。你们先回学校,我回头就跟过去。”说完与惠清说声告辞,拔腿便离开,惠清和梅红悄悄对望一眼,王红点点头,立刻跟出去。王先等同学也告辞出来,分头回校不提。王先要送王红,王红客气一下,让王先自己回去,然后她悄悄的跟着孙云的背影走去。
孙云出了寺门,快步向慈孝里跑去,来到里口因为商业门脸尚未关闭,因此里弄的角门还开着。孙云走进去,看门的是个老头,以前参加过孙岩的婚礼,他看了孙云一眼,并没理会,等孙云走远,突然回头喃喃的说:“这个孩子不是最里边老孙家的小子么?不对,那小子不见了七八年,早该壮年了,真像,真像,人老眼花呀。”老头摇摇头,回门房休息。
子时马上过去,进了里弄,里边立刻漆黑一片,不过孙云的记忆还崭新,顺着小区的道路径直往里走。七八年了,小区的道路没什么变化,孙云很快就来到最里边的一个院子前。院子的门关着,不过里边的房间以及门前都亮着灯笼。
孙云此刻略微有些犹豫,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梦中的承诺和真实的历史不会是一样的,就是说真正的孙岩不一定离开慈孝里,或者即便离开也不一定说好今天回来,自己贸然而来,也许只是一个笑话。但梦境太逼真,自己不来多少有些不踏实,既然来了便看看究竟,也好别让自己留有遗憾。孙云正想找个门缝往里瞧一瞧,突然听见里边有女人说话:“娘,子时已经过了,岩郎怕是不会回来了,我们进屋吧,进屋等也是一样的。”
一个半大老太太的声音道:“还没打丑时的钟点吧?岩儿答应我们,今天子时回家探亲,就一定能来,他以前从来都是守信的孩子。”
女子又说道:“嗯,我也相信他能回来,我们再等等,娘,用不用给您拿一件衣服?”
老太太说:“不用,今天夜里没有什么风,这会儿还行。你要是冷,你就取一件吧。哎,当初你要是和他一起去学道多好?省得留下来陪我这个瞎老婆子了?”
孙云一听,话茬接上了,心里一阵紧张和激动,连忙抬手敲门。只见瞎老太太惊道:“媳妇儿,外边有人,你看看是不是岩儿回来了?我就说岩儿一定言而有信的。”
女子反应的相对慢些,说道:“哦,真的吗?娘您别动,我去开门。”
孙云听见院子里脚步声音来到门前,咕隆!门闩撤下,大门一闪灯笼的亮光传出来,接着一个漂亮女子探出头,孙云一看,正是卸妆的颜悦老师,同时也是两次见面的漂亮姐姐,甚至是那个带发的女尼。颜悦老师一阵吃惊:“孙云?怎么是你?”
孙云看着颜悦,脑海中迅速回忆小叶的样子,颜悦和小叶的样子差的不太多,最大的区别是年龄,梦境中是二十岁,现在二十七八岁,虽然长得还年轻,但眼角、额头、腮边明显的不同,即便用化妆品遮盖,尽管依旧撩人的漂亮,但与含苞待放的样子截然不同。
孙云感触万千,说道:“小叶姐,你真变化太大了。”颜悦听了,大吃一惊。
不过没等颜悦说话,里边老太太道:“是岩儿回来了吗?”
孙云来不及和颜悦细说,赶忙走进大门,来到房门口,这才看见孙岩娘已经彻底瞎了,只能看见前面有个人影,大概是深度的白内障。不过她还是一把抓住孙云说道:“岩儿?你是岩儿!你果然回来了!娘想死你了!”说着泪如雨下,抱头痛哭。
小主,
孙云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一时血气方刚,只想着兑现自己对孙岩娘七年之约的承诺,没想到这事儿竟然巧合到和孙岩竟然是同一句话,只是孙岩不知道为什么没来,而自己竟然又一次代替了他。这可怎么办?难道自己还要扮演一次孙岩?先顾不了太多,把眼前的场面撑过去再说。于是孙云道:“娘?你还好吗?现在没过七年后十月初十的子时吧?”
孙云的话音刚落,就听当当当当!四更天的锣声响起。孙岩娘说:“正好赶个尾巴,岩儿从来就是诚实守信之人,娘最
崔子洪见孙云能说话了,长出一口气,说道:“大云,你可算恢复正常,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了?把我们都吓死了,也折腾死了。”同学们看见他也都差异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