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祥说:“就算不毁,水位再长,敌楼也经不起水泡,一样被毁。”
杨忠说:“就是地震再震一会儿,我们这个敌楼也不保,得像个办法呀。”
此刻大伙哪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天由命,垂死挣扎,挨到最后的时刻。果然,不幸被大伙言中,城楼下面四周的水中冒出一片红光,大家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随着岩浆的喷涌,城楼一阵晃动,大伙感觉像闪了架,整个身体漂浮起来。注目一看,原来城楼已经被岩浆喷发顶得离开原来的位置,并且城墙开始解体,眼看着墙砖一块一块的分散淹没在水中,基座坍塌,敌楼也开始直线下降,引得众人一阵惊呼。
不过大伙正在惊魂未定的时候,敌楼却停止继续下沉,而是一起一伏,飘荡在水中,保留屋脊以上部分露在水面。苦桃对杨忠说道:“忠郞,我们怎么没有继续下沉?”
杨忠摇摇头,骆子渊说:“大概这个敌楼是木制的,比水轻,我们现在等于坐在船中。”
小月说:“真的么,这么说我们得救了?”
张子祥说:“不一定,敌楼虽然是木制的,但是已经腐蚀粉化,经过地震、火烧、水浸,我看用不了多久早晚回损坏的,到时候我们还得落水。”
王亭说:“如果是木头应该耐水,即便损坏也有浮力,到时候我们注意抓住梁柱。”
骆子渊说:“我觉得这些都次要,你们看,水面越来越高,已经开始接近淮河的河底,一旦河水涨到河底,我们一样会被淹死,即便侥幸片刻,淮河的表面确实被厚厚的冰块封河,所以我们还是难逃一劫!”众人听了,一下子绝望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