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用那支笔,写下大兔子二兔子三兔子的人,是被你杀掉了吗。”
说实话,这问题有点突然,突然的不像是根据某些消息推断出来的,因为莱尔根本没有多聊那位原作者。这问题更像是提问人知道答案,只是之前没必要,而现在有必要了,所以故意发问。
所以莱尔现在猝不及防之下,笑容僵在脸上,略有些滑稽。他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安静想了想,然后慢慢挑了点唇角,又恢复成笑吟吟的样子:“这么直接的吗?”
“还好吧,”纪评道,“你也可以选择编一段催人泪下的故事,再或者直白表示你也不知道。”
“哈,”莱尔笑了一声,“你这样想我,我真是太难过了。”
他语调缓慢地,从容地说:“对我来说,编造故事很容易动摇既定的现实,这会带来很大的麻烦,所以我真的很难回答你的问题。我只能说……不是我做的,但也不算完全没关系。”
不远处的鸟儿扑棱翅膀叫了一声,或许是在安抚自己的幼鸟。
莱尔心绪短暂偏移了一瞬,继而玩笑似的反问:“你和那个人是朋友?我当时也不知道呀。”
其实说实话,也不是说会用同样的语言就意味着有同样的家乡,但是,但是……纪评略一犹豫,回复:“曾在同一片土地上行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