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松了绑,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我现在应该是身在一个洞穴里,一道木质的隔断墙围出一间小卧室,这强盗头子还挺讲究的。床头柜上一盏小小油灯,火光暗淡,反衬得屋里更加黑暗了。阴影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醒了啊,小子?”
那是锤子哥,我赶紧在身上摸索一番,衣服还在,后窍也没有奇怪的感觉,他应该是还没对我下手。可是……我宁愿他趁我昏迷的时候办事,现在清醒了,反而不妙。锤子哥走到床边,巨大的身影带来无尽的压迫感,他伸出右手拍了拍我的脸,“这擦洗干净之后,还是挺清秀的嘛。”
我暗自腹诽,大哥你什么眼神啊?洛克尔长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我是夺舍了他才知道只有21岁,不然说40我都信,这也能算清秀?不过我毕竟不是洛克尔了,嘴巴没有那么欠打,赶紧开口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家里还有老母……”边求饶边瞥了一眼锤子哥的手,手背和小臂上长着一拃长的汗毛,触目惊心。好吧,和他老人家比,洛克尔可能确实算是清秀的了。
“小子,饶命不饶命,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喽。”锤子哥毛茸茸的大手往下一扒拉,我那件麻布衣服呲啦一声碎掉,“这破玩意儿你以后用不着啦。妈的!给我老实点!”锤子哥看出来我要反抗,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认命地躺平了。罢了罢了,古谚有云:“大丈夫能直能弯。”还是先保住性命再说吧。
锤子哥没有再继续打我,而是悉悉索索地脱起衣服来,就着昏黄的灯光,我看到一张长满横肉的大脸,值得安慰的是他没有獠牙。“万幸吧,他应该不是兽人。”不过看那宽阔的肩膀,一巴掌宽的护心毛,以及护心毛下的高耸胸部……
咦?胸?这是?女的?
锤子哥,不不不,应该是锤子姐,压低身子盯着我,“小子,你叫什么?”
“罗可……呃……洛克尔,洛里斯泰德的洛克尔。”即使是坦诚相对,锤子姐的气势依然逼人,我连编瞎话的勇气都没有。
“好好伺候我!”
下一刻,我就像孙猴子一样,被锤子姐这座五行山死死压住。这大姐似乎颇为精于此道,即使我在精神上对她这人形猛犸完全无感,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开始探索那个对我来说,只在显示器上见过的世界。“我这是在保命,不是没出息,锤子姐不痛快,是要杀人的!”我安慰我自己。
玄而又玄,众妙之门。
我的主动进攻没有持续太久,大伤初愈再加上一直没吃东西,又是初经此道,对手还是赛过猛张飞的锤子姐,很快就腰酸背痛,双腿发软。锤子姐却兴致勃勃,左右开弓地打我耳光助兴,最可恶的是,她每次看我放慢频率,就会在叫声中用上战场怒吼,然后两条象腿将我紧紧夹住,利用我想要逃命的挣扎来增加乐趣。前后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次,我寻思这技能不是一天只能一次的吗?难道锤子姐天赋异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的腰怕是已经折了,锤子姐终于心满意足,拍了拍我肿成猪头的脸,“小子你不错,我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松了绑,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我现在应该是身在一个洞穴里,一道木质的隔断墙围出一间小卧室,这强盗头子还挺讲究的。床头柜上一盏小小油灯,火光暗淡,反衬得屋里更加黑暗了。阴影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醒了啊,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