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这不是今天早上刚想起白虎, 就寻思结束讲课后过去看看,结果…”许平秋趴着,咸鱼的讲述起了自己的遭遇。
乐临清一边听,手上从虚窍中取出了一罐膏药,默默的打开,伸手沾染了一些,准备帮许平秋涂上。
因为在纸鹤上的作死,许平秋看见药膏,不由警觉了一下。
乐临清也记得这个,她特意解释道:“这个是不痛的,因为没有疤。”
“其实痛点也成,有用就行。”许平秋回道,因为他感觉这种起包还是短痛比长痛要好。
而为了辅助乐临清更好的涂药,许平秋则贴心的趴到了乐临清软乎乎的大腿上,快乐的继续讲述。
乐临清对此倒没有什么意见,她也觉得这样更方便自己涂药膏。
但在许平秋谴谪那可恶的告示牌时,乐临清小小的为师姐辩护了一下:“其实师姐人很好的,就是有时候和你一样,想法比较天马行空罢了。”
许平秋对此表示赞同,那牌子就不是正常人能立出来的,虽然他感觉很有意思,但自己遇到就很没意思了!
之后许平秋还追问了一下这位师姐的信息,尤其是类似告示牌的玩意,这位好师姐有没有在其他地方搞类似的,他是真的害怕自己再踩坑。
但对于这个,乐临清其实也不太清楚,只是告诉了许平秋她的名字,陆倾桉。
至于其他的,乐临清也说不太清,反正就是和师尊一样高挑,很漂亮,如果师姐和师尊站一起的话,看背影甚至有些难以辨认。
最近似乎不在天墟,不知道跑哪去了,反正霁雪山顶她的住所影楼已经很久没人了。
然后就是许平秋狠狠的谴责起钟沐陵,以及自己后脑勺第二个包的来历。
“嗯…”乐临清对此也愣了片刻,但还是安慰道:“好了好了,师姐给你涂药膏了,下次小心点就好了,钟长老虽然也跳脱了点,但他救人的手段还是很厉害的,他这样做应该可能有缘由吧。”
许平秋对此表示不信,他觉得钟沐陵就是为了整活,因为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整。
乐临清见许平秋不说话,又语重心长的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