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秋觉得这个话题万万不可深入交流,连忙转移话题:“那离惑是怎么成为三大圣地的呢?”
“这个啊。”截云道君略作停顿,思索了一番后,才道:
“离惑的前身最臭名昭着的一点就是擅长血祭,可以说现存的此类道术都源自于他们。
“但也因为这点,被到处清剿,说是阴沟里的老鼠也不为过,而在快要覆灭之际,却出来一个绝世天才。”
“那位魔君?”许平秋猜测。
“对,正所谓物极必反,在极端的衰败中,却也说不准能诞生破局之人。”
截云道君点了点头,先是肯定了许平秋的猜测,旋即又摇了摇头,啧啧称奇的感叹道:
“可惜,对于离惑的前身来说,这位魔君的想法有些过于极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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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啥能比血祭更极端?”许平秋有些思路匮乏,想象不出来。
“是这样,因为他觉得血祭并非要屠杀凡人,而且凡人血祭的效果也没有修士好,那为什么不能加入正道,大力屠戮魔修呢?”截云道君说。
“……那确实有点极端了。”许平秋心中只有两个字,妈耶!
这在一个魔道教派里宣传血祭魔修,真他娘的是个狠人。
“咳咳……”虞子翎一边吃一边听,听到这一句也给她呛到了。
陆倾桉则贴心的给她端了一杯热水,然后,虞子翎呛的更厉害了,满脸通红,张牙舞爪的就去锤陆倾桉。
“那之后呢?”许平秋从震撼中回过神,不由想到一个问题,“即使他们转而去屠戮魔修,那他们原本的罪恶总不能凭空消失吧?这是咋洗白上岸的?”
“洗白上岸?”截云道君觉得这个词汇还怪新鲜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只说离惑的前身是臭名昭着的魔道,但没说他们相等。
“因为那位魔君发现自己的想法施行起来阻力太大,也劝不动,干脆也懒得劝了,就除魔卫道,花了一点小心思,把他们全部血祭了,然后再建立的离惑。”
“啊?”许平秋大脑再度一空,魔君不愧是狠人,这才是真正的欺师灭祖,师慈弟孝,真他娘的生猛啊!
“嗯,不过您老为什么这么清楚呢?”陆倾桉伸手摁着虞子翎,仍有余力发问。
虽然截云道君说的很简单,但总有一种亲身经历才有的清晰感。
“额…这个啊。”截云道君犹豫了一下,“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在现场,比较近距离的观赏了魔君捅刀子的一幕。”
“那您…您的那个朋友,真的只是观赏吗?”许平秋十分配合的探究道。
“那当然了!”
“真的?”
“好吧,在观赏前,魔君捅人的‘刀子’是我的那个朋友递的。”
“那您的那个朋友真的忍住了,没有捅一刀吗?”
“递的时候,刀一不小心捅在人背后了,这应该不算吧?”
许平秋满意的点点头,他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欲成大佬,先练背刺!
上到截云道君,魔君,下到虎君,好像都怪喜欢后背捅刀子的,人均背刺怪!
“不过,那现在这样,魔修够杀吗?”许平秋感觉以魔君这狠人作风,只怕天天都在血祭魔修。
“所以,离惑大力发展了养殖业。”截云道君回答了看似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
“……还挺合理。”许平秋细想之后,无法反驳。
截云道君瞥了一眼烧烤架,还有一只吭哧吭哧,亮着金眸不说话的乐临清,道:“不然你以为你这些肉哪来的。”
“兽院不养吗?”许平秋一直认为这些肉都是兽院养的,毕竟像丹阁就嘎嘎种草药。
“养比买贵,我们圣地之间关系好,有打折的!”截云道君语气略显骄傲。
“确实。”许平秋点点头,有您老背刺之谊在,那肯定便宜啊。
不过,他又想到一个问题:“那这样血祭妖兽,妖族不抗议没?”
“你怎么老是能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截云道君盯着许平秋,真挺好奇他脑回路是怎么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