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师尊,应要以身作则,身体力行才有说服力,徒儿觉得对吗?”慕语禾回身,淡淡的问。
“嗯嗯!”许平秋哪敢儿说个不字。
“那徒儿还不——过来。”慕语禾呵气如兰,唇中轻柔的吐出了两字,仙靥明明依旧清冷,可秋水横波间却生有万千柔情,将冷艳化作了相邀,美的惊心动魄。
许平秋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两难,过去是不尊师重道,不过去好像也是尊师重道,左右都是,真叫人难以抉择,情不自禁的便迎了上去。
在他靠近后,慕语禾却冷不丁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冰丝玉足交错轻转,便将许平秋欺压在了门上。
“徒儿刚刚是不是就这样欺负倾桉的呢?”慕语禾清眸中流露出一种探究,不等他回答,便堵住了他的唇。
风水轮流转,霁雪神山紧贴而来,压迫着许平秋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只好不断的索取,方能缓解。
唇齿纠缠,如饮朝露。
分开之时,慕语禾香舌轻舔了舔唇上的晶莹水丝,却觉得有些不够尽兴,像是少了些什么,正心疑许平秋这是有多心虚,手这次竟如此安分时,这才想起是自己将许平秋的手摁住了,于是便悄然松开,又吻了上去。
无需言语,许平秋很快就领悟到了师尊的深意,指尖拂过纤柔雪白的发丝,摸索过清冷的仙靥,鹅颈,锁骨,香肩,玉背,细腰,最终归入了轻柔若白云间的衣裙。
白云如雾。
彷佛一吹就会飘散开,如拨云见日般,便能朝见巍巍高耸的玉山雪岳,那是终年不化的雪山,深厚的积雪绵延起伏,在日晖的照耀下,却也泛起柔粉之色,同样的,因为它足够绵软,也能塑造出任何想要,需要的形状。
再分开,慕语禾清冷出尘的脸上也泛漾起好看的霞彩,红唇也被品肿了些,只是秋水长眸中却仍透着些不知足,吹气胜兰,在许平秋耳边挑衅道:“只是这样吗?果然也就欺负欺负倾桉了。”
“那师尊觉得,应该怎样呢?”许平秋感觉自己还是草率了,捆仙绳就不应该用在陆倾桉身上,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东西没那么大效力,用在师尊身上或许只会……
“嗯……”慕语禾思索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我啊,看见了一个贪食的小麻雀,想要啄些东西。”
“麻雀?啄东西?”许平秋微微歪头,看了一眼门外,又看了一眼轻捧着软糯雪团子的慕语禾,这才懂了其中深意。
明亮的光透着窗棂,门缝,似裹挟着院落内的朝气蓬勃涌入屋内,慕语禾被换了个位置,抵在了墙上,照落出了婀娜高挑,却又轻缓不定的影。
屋檐下风铃振振,发出似翠鸟轻吟的声响,只是细听,似乎在风铃声下还蕴藏着仙音。
风铃声渐停。
慕语禾眼眸轻眯,幽蓝深邃的眼眸泛着迷离的雾,雪发也轻掩着玲珑锁骨。
“师尊…还有告诫吗?”许平秋舔了舔唇,感觉有些口干,他有些怀疑师尊其实并没有什么告诫,又或者说已经告诫完了。
“当然有,不过我要你背我过去坐着说。”慕语禾指了指一旁的坐垫,不知道又想倒了什么,眼中似有些期待。
许平秋谨遵师命,转过身去背慕语禾,雪山的盈软很快触在了背上,还有慕语禾令人心痒的气息,但更奇怪的是慕语禾冰丝玉足却故意交叠在……
到了坐垫,许平秋想要放她下来,慕语禾却紧搂住他,要求就这样。
这是一个奇怪的姿势,慕语禾坐在许平秋身后,紧贴着他,冰丝雪玉却蔓延了过来,还有……叮铃,琉璃玉石堆砌的足链又被戴在了她的手上。
“师尊这是……”
“自然是想扬名立万了。”
慕语禾轻笑着说,这一句话瞬间让许平秋联想到了昨日那群人喊的口号,这前一句岂不是干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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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许平秋想起曾经慕语禾问过的一个问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