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数归于无数,象反于无象,位至于无位,质还于无质……
甚至于,他忽然觉得乐临清的咻的一下都比这些文字好理解。
“这是怎么了?”乐临清歪着脑袋,观察着逐渐石化的许平秋,面露不解。
“嗯,介个啊……”陆倾桉托着脸颊想了想,一脸凝重道:“这是知识咬人了。”
“啊?”乐临清没能理解,于是她伸手也去阅读了一下玉简,呆了片刻后,便像触电般收了回来,有些慌乱道:“是耶,我也被咬了!”
“……”许平秋也是头痛的放下了玉简,难以评价,他总感觉这不是凡蜕境该有的内容。
而在面对困难,许平秋想到的第一个也不是解决困难,而是担忧其他人有没有同样的殊荣,尤其是好兄弟!
左右扫视一圈,看见李成周他们同样也拿着玉简,许平秋略微松了一口气,但看他们的表情并不凝重,他又觉得有猫腻。
“你看的懂?”许平秋拿出令牌,当即致电给了李成周。
令牌震动,李成周心神也从玉简中脱离,拿起令牌一看,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许平秋一眼,回复道:“这不挺通俗易懂的吗?”
许平秋:“?”
李成周:“?”
目光对视,短暂的沉默后,许平秋宁愿相信自己被特殊对待了,也不相信李成周能看懂那些玩意,便传讯道:“把你玉简内容给我瞅瞅。”
不一会儿,许平秋悬着的心也是死了第二次。
李成周的全篇他都能看懂,但自己的……他严重怀疑霄汉道君把道君层次的玩意塞给了自己。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许平秋扭头看向陆倾桉,问:“这些,你也看不懂吧?”
“是又怎样?”陆倾桉一脸的不在乎,说:“天才从来没有心得,也不走前人的路。”
“感觉有被夸到。”许平秋摸着下颌,拿起玉简开始了继续死记硬背。
经过一番痛苦麻木的背诵,许平秋总算将玉简拿捏,一旁的乐临清和陆倾桉为了规避麻木的坐牢,也是偷偷拿着令牌开始摸鱼。
为了更好摸鱼,乐临清还将护腕解了,好方便自己与陆倾桉一样,将令牌藏在袖子里。
没一会儿,在紫云真人的安排下,也是有人上台演讲,从倒序开始,并且排名越靠后,讲的内容就越是简单,时间也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