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再来两个也改变不了多数人支持的事实。”
“混账话!”老阿七直接上手给那狂妄的男人来了一拳。
“你,你敢打我!”男人捂着自己红肿的左脸,他吐掉嘴里的鲜血恶狠狠地瞪着老阿七。
“不光是你,你们这些人我恨不得都打一遍!”老阿七对着那“五分之四”指指点点,“上面的人给的霸王条款能签吗?打点好一切能信吗!没了百岁街你们觉得还能去哪!明摆着的问题看不出来,脑子都锈逗了是吗!一个个都跟醉了似的,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们全都打醒!”
老阿七的拳脚功夫远近闻名,见识过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服气的。他本以为自己的这番“威胁”会有点作用,结果那些反对党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说得好。”门口又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舒禾揣着那条暗红色长鞭悠闲地走了进来。在她的身旁还跟着一个长发男人,【昨日之花】的二席:盲竹。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青绿色的竹棍,角膜呈淡灰色,双目无神。
“果然是你们【昨日之花】搞的鬼。”
“您搞错了,这次的决定是两大党派一致的选择。”
“最好是。”
“您对【昨日之花】的误解真是令我感到惋惜。若不是我们一直做着那些脏活累活,哪有你们风光的今天呢?您说是吗,【明日之眼】的前任掌事人。”
“你们的那点勾当就别拿出来说事了。我要见那六个,立刻。”
“不不不,现在是我要制服您。您可没有资格和我对谈。”舒禾拔出那根长鞭,抽打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舒禾出手的刹那,盲竹也紧跟着挥出了第一棍。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若是在以前老阿七以一敌二该是游刃有余的,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有些力不从心。鞭、棍是实打实被他接下,该有的红痕显现在皮肤上,虽然不痛不痒但也在一点一点消耗着他的体力。
“终究是老了啊。”舒禾笑道。
“呸!只要我不死,你就别想弄倒我!”
“放心吧,我们可不会杀你。”舒禾话音刚落,一层突然开始晃动。和安堂的墙壁开裂,一朵朵鲜红色的花从中长出。而盲竹和那些支持高层的人身上竟也开出了这些花朵。他们失了神般呆滞在原地,像是在等待着谁向他们下达指令。
“老阿七,这什么情况?我们先撤吧?”
“你们走,到地上去,不行就往上面跑。”老阿七分神的瞬间又被鞭子打到了手臂,他拽住鞭尾和舒禾僵持在了原地短暂限制住了对方。
外面的楼房街道也都被花占据。百岁街的居民全都停留在原地,他们就如同植物般寂静无声,视线却都朝着和安堂的方向看去。
‘有趣的演出,该进入下一幕了。’
一个响指自未知之处打响。无声的“植物”顷刻间活了过来,他们朝着和安堂涌去,人潮将逃跑的几人全部淹没,鲜红的花朵娇艳欲滴,噬血的“裂嘴”贪婪地吞食着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