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太软乎了一些。
周意然只当是傅应绝将她护得太好,却是只窥得其一,不知大部分原因是这小崽子生于灵气最蕴的地界龙脉,后又借由天子孕育,不染尘垢。
况且嘛,人才生下来几天啊,半点灰暗都还未曾见到。
“没欺负。”
周意然抱着人转身,三人朝着里头走去。
禁军营地界规划实在简单,前头驻守卫,中堂理公务,后边设场馆。
“我们去哪儿呀。”小丫头又问。
“四处转转。”
傅应绝什么打算,他同那人多年交情又怎会不知,历来除了帝王自己,这禁军卫什么龙子龙孙都是半点沾不得手的。
如今这个还未长成,那人已是将这儿当后院一样扔给她玩了。
小殿下亲临,在禁军营里不免掀起一小波浪潮,以往也是有官员奉命巡视,可这个不一样啊,孩子多大点,怎么巡视啊,怕不是来玩儿的?
手持刀剑长枪或是赤手空拳较量的,眼睛总时不时往操练场外瞅。
不怪他们好奇,在这个年代人们总对皇家有着盲目的信仰与向往,禁军营里的人,常年驻守皇宫,外城,天子倒是时有见过,这位小殿下却是素未谋面。
监管的人看他们频频瞅去的样子,大声挖苦,“做梦呢?殿下必定是在邸衙内好好坐着,能来这破地方?”
小姑娘喜欢花红柳绿,香茶点心,这儿要不是满嘴的泥沙,要不是光秃秃的陪练桩子跟刀枪铁器。
哦,还有这一个个的臭男人。
换他是小姑娘他也不乐意来。
“你们嘛,就赶紧好好练,听说今日膳堂那边——”
他粗着嗓子,勉为其难安慰他们一下,却见那或站或蹲的人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被人点了穴一般,眼睛直直地朝着他身后看去。
这架势.....
监管者心头一跳。
几乎是下意识,就转过了身去!
然后,就见着了他嘴里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