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放在眼前都护得这般紧。
“我.......”
傅锦梨的目光依旧单纯,黑白分明,笑吟吟地仰着头看他,温如烛喉间梗住,却听小孩儿道,“是,是你弄脏,要洗掉呀,衣服洗掉,听话才是,乖乖崽崽!”
爹爹教的,要听话才是乖崽崽,这个小哥哥也要听话才对。
“洗,洗衣服?”
温如烛叫她话里的内容惊得舌头打结,“本——,我,我不能与你洗衣裳,我得回家去。”
男孩儿有些歉意,“对不住了,我回去赔你一身新衣服可好?”
回家去?
傅锦梨眨了眨眼,迅速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赶紧摇摇脑袋。
“不,不新衣服,不赔,赔钱钱哇!”
小孩儿有些急,像是怕他反悔,“衣服,爹爹洗!赔小梨子,钱钱哇!”
衣服叫爹爹洗,这个小哥哥赔钱给小梨子就好了!
天上送钱了!
小孩儿包子脸都要笑烂了,抓得更紧,衣服都叫她攥出了褶子。
傅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