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小丫头语出惊人。
“要——要两份,钱钱吗!”
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知道为什么小哥哥变成了小姐姐,但呆瓜只关心她的钱。
一个小孩儿壳子里,有两个人说话哇!那就要赔小梨子两个人的钱钱啦!
眼底都高兴得泛上了光斑,小爪子张张合合地捏着自己的衣袖,期待地看着傅应绝。
“……嗯。”
帝王吞下嗓子里的解释,缓了口气,对自家呆瓜愈发包容了。
她总是这样,紧张与焦灼的氛围天然不适合她,每每一到时局不对劲儿,小孩儿天真无邪的话,就能缓和几分。
不是有什么特殊鬼神力,但因气氛如何,全取决于她那万人之上的生身父亲,而她,又恰好是轻易左右帝王情绪的抓手。
傅应绝情绪变化不显于他人,温如烛只是觉得周身比之方才轻松了些。
“是如烛有错在先,赔多少都是应当的。”
也不知这大启陛下如何养得孩子,她不无怪异地想着:看给孩子都急成什么样了,着急忙慌地找法子赚钱养家。
“可不可以——”
一听她要赔,小奶团子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踢了下腿,“多,多两块糕糕哇!”
“爹爹吃,苏展!小梨子一起!”
拖家带口地,话语又坚定,大启帝王还没有要辩解反驳的意思。
温如烛合理怀疑大启会否只是面上风光,内里国库的银子,怕不是已经供应不起了。
她试探着问,“可以的,但是,能不能先放我回家去。”
傅锦梨哪有什么不可以的,重重点着小脑袋,“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