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孩子嘛,就算年纪再如何小,那都是大人远远想象不到的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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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十五未过,大军就整顿出发。
满朝文武再不愿,也都忧心忡忡地送走了自家小殿下。
城门一别,不少感性的潸然泪下,千叮咛万嘱咐叫陛下定要护好那一小只。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道小殿下是他血亲独脉,若遇危险,万不可胡来,定要保小殿下平安。
傅应绝听得不耐烦,倒是傅锦梨笑成颗小胖梨,小爪子都要挥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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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掉了哇,爹爹不见!”
傅锦梨探出脑袋去看,却见车外有山有水,唯独不见方才还跟在自己小车后头的军队。
她小胖脸慌起来,天塌了一般去看傅应绝。
“完蛋!爹爹小梨子完蛋!不见了,回不了家家哇。”
爹爹把她带不见了哇!
不止她不见了,还有同一辆车车,缩在角落里不敢动的小粽子!
咋咋呼呼地,傅应绝懒得理她,“坐好了,还能将你带去扔了不成。”
“不可以~”
她挺着小肚子,有恃无恐,“扔掉,造反!好多爷爷遭大反~”
还掰着手指数个她爹听,“小蔚爷爷揍,老人了,是老人收拾爹爹老人,收拾爹爹!乖乖是一个,只有一个乖乖呀~”
傅应绝:......
合着满朝上下就他好欺负呗。
呵呵一笑,侧过头去,眼不见心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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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一为剿灭反贼,二则带傅锦梨四处看看。
同大军待在一处,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他轻装简行,带着俩孩子走了。
周意然就叫他扔下领兵去了,约好淮川会和。
事出突然,也未提前告知周意然一声,傅应绝如今想起他当时那震惊的神情,实在是不走心地深感抱歉。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慢悠悠地往南而去,跨过群山。